否则她最少要断腿,实在是太危险了。
现在想想都后怕。
江琯清下意识看向,还牵着马缰的小叔。
连马受惊狠狠踹了他一脚,他都说没事继续牵马。
是因为他深知畜生的不确定性,刚才那些说要松手的话,根本都是逗她玩的。
现在也没心思琢磨这桀骜男人的阴晴不定,得赶快看看妹妹有没有受伤。
江琯清心念一动就要蹲下身去,却被叶寒峥拎着后衣领给制止了。
“你早晨伤了膝盖,怎么能蹲着?”
江琯清疑惑地回头看他一眼,就对上他不容反驳的锐利眸光。
哦!
本人想起来了。
早晨她为了救叶寒峥,让叶尚书踢出来的蹴鞠打到了。
当时他不声不响地走了,却还记在心头这么久。
难怪之前挑选衣裳,他不肯让她去。
是因为柜台上下翻看,难免会有蹲下的动作。
这样一想,他买的那些衣裳似乎都变得好看了呢!
“现在不疼了。倒是你,没事吧?”
光顾着疯玩,都将他腿上那么长一道伤口忘记了。
她的检讨。
目光自然也变成柔情似水的关心。
桀骜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傲娇地转过头,冷哼:
“我一个大男人还能怕惊马?幼稚。”
死活是不能承认,自己有疼晕过去的时候。
忘了这件事。
没有过!
江琯清也不敢泄密,毕竟这件事关系着杀头之罪的皇子遇袭案。
连看他小腿一眼都不敢,就将视线又转回到妹妹身上。
正巧那对未婚夫妻也吵得差不多了,江苏觅向她伸出手来,气恼道:
“大姐,你扶我起来。”
江琯清顶着叶寒峥阴鸷霸道的视线,根本就不敢下蹲,只得弯腰扯住妹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带起来。
好在她还能双脚单独站立,的确没有受伤。
“没事就比什么都强。为了给你压惊,我请你和大姐还有叶同知去吃饭,给你赔罪,好不好?”
薛远辉跟着长舒一口气,一改刚才的针锋相对,倒是软绵下来求和了。
边说边伸手去拉江苏觅,被江苏觅用力拍开后,她转身就气哼哼地走了。
这算什么?
身体更诚实?
江琯清无奈看着妹妹风风火火的背影,与满脸尴尬又无奈的准妹夫道:
“觅觅自幼好强,她也并非是针对谁。你们的婚事已定,便是要陪伴对方后半生最亲密的人。”
“等有机会了,我也会跟觅觅谈谈的。”
最后的补充是怕薛远辉觉得她护短,就是让他一味地迁就妹妹。
劝架嘛!
总不能偏袒一方,容易让另一方生出叛逆心理。
“多谢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