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堪地撇过头去,身子也不由向床里蜷缩后退。
男人被她打扰到,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侧颜,似是能将清冷的月辉都点燃。
漂亮的喉结荫在光影中,半明半暗到令人浮想联翩。
江琯清急得都快哭了,脊背刚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便已经冲到她面前。
不由她说一个字,便抬起她想要躲避的下巴。
水珠因轻功狂奔而飞溅到她身上,不仅没有变得清凉,反而因着他的体温变成滚烫。
都可以透过她的皮肤,烫到她的心尖尖那般。
“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不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要为夫守节!你明明都走了,就不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又跑回来。你放开我……”
最后的话,被男人狠狠吞入口中。
江琯清气的拍打他湿润滑腻的肩膀,拍得水珠都弹起来,却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城略地。
嫣红的唇瓣儿很快就被啃咬成血红色,不堪追击的舌儿避无可避,只能由着他深入纠缠。
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凌乱起来。
他缓缓向下,吻上她光滑的脖颈。
她的挣扎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无力,很快就彻底放弃反抗,闭上美眸沉沦其中。
衣衫被滚烫的男人取代位置,紧紧相贴之中,她柔弱又渺小到,仿佛要被他彻底吞噬一般。
可她无所仰仗,只能用力攀住他的脖颈,把自己交给他。
她哭得不能自己,却又不好意思喊出口。
只能像清冷的月辉那般,随着他予取予求到息事宁人。
……
“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什么态度?”
叶夫人用力一拍桌子,江琯清才回过神来。
她本是要解释的,奈何话还未出口,就赶紧用手帕遮住口鼻,忍耐不住地打起哈欠。
叶夫人被她气个倒仰,指向她的手都在颤抖。
可惜怒斥的话还没说,就被走进门来的俊美男人给打断了。
“这一大清早的就训话,换做是我也会犯困。”
叶寒峥走进来,先是看一眼脖颈缠着厚厚纱布的江琯清,这才道:
“如今家里有两个重病的老人,叶夫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万一吓到不禁吓的,坏了叶尚书的好事,可怎么办是好呢?”
江琯清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摸了摸纱布。
暗嘲自己有够荒唐的。
明明说过要坚守到底,不为叶寒峥的引诱所动。
结果身体却是诚实,又做了那样不堪入目的梦。
若非是两次都疼痛,若非是她昨日颈部受伤,她都要分不清是幻是真了
只是眼看着他们母子就要吵起来,她急着起身劝架。
却不想太过心急,就有桌边撞在她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