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清俊的翩翩君子,胯间巨根却这么雄伟凶狠,一点都没有温润淡泊的形象。
公公极其粗壮的棒身,青筋血管淫邪地攀爬其上,在空气中轻微晃动。
叶芝琴瞪大了眼睛,“公爹的那处好长,太、太粗了吧……”
她忍不住说出了在姚麟那学得的词汇,“公爹的大鸡巴好狰狞……嗯……好吓人,这怎么可能插得进女儿的小屄里,会、会撑坏的……”
听着清纯乖巧的儿媳,居然说出这种淫荡下流的词,公公的大肉棒不禁激动地摇晃得幅度更大。
他捏紧拳,“女儿,不可说这样的词,太过……粗俗。”而且,这样淫秽的词只会令他更失态失控。
“那要怎么称呼公爹的大肉棒,和女儿的小屄……”
“呼……只可说,爹的男根,和女儿的……阴部。”说完这话,肖定的巨根却又兴奋地弹跳,马眼盯着儿媳,淫邪地吐露出润液。即使他用医书上的学名,但只要带上爹和女儿的前缀,便淫乱禁忌不堪。
“公爹……可否不要再晃跳您的男根了,好狰狞淫荡……啊、怎么越说,公爹的大根弹得越起劲。哼嗯……等一下进了女儿的阴部里,可、可不能如此。啊,公爹的男根,前面的头头怎么冒水了。哈呃……这不会就是公爹的淫液吧,是爹爹淫荡的表现……”
肖定被儿媳说得,再无往日的威严沉稳、云淡风轻,此刻的他羞耻得面红耳赤地。
“嗯……女儿……别再这么说你公爹了……别再看着……爹的孽根了……”他温和的声音染上痛苦和耻辱的音调,全身血液都下灌,孽根肿胀不堪。
“那……我们快点解毒吧……公爹,要上女儿的榻吗?”
“不妥……爹就这么站着罢。”公公心想,不上儿媳的床,应该能让这场公媳性事少几分禁忌感。至少不是公媳乱伦的同床共枕。至少不是公媳有奸情的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叶芝琴面向立在床前的公公,打开双腿。
硕大淫荡的龟头甫一亲上娇嫩的花穴,儿媳被烫得全身一抖,“呜呜,公爹男根怎么这么热,还那么硬,好像一根大烧铁棍……”
肖定怜惜地不敢有所动作,定在那。但是大肉棒却因儿媳风骚的赞美,而更加火热,更猛烈弹跳着,淫邪地在穴缝间搓摩。把敏感的花核灼烫得一颤。
“哈嗯……公爹的大棍子不要再在外面逗弄女儿了,还是、快进来吧。”
肖定脸颊通红,他的孽根缘何这般激动,显得好像他真是个淫荡的公公,拿鸡巴给儿媳揉穴似的。
他立刻把春心荡漾的孽根握紧,对准了小嘴想往里顶。
“哼嗯……女儿,公爹进不去……呼……太窄了。把腿再张大些,咳咳、女儿自己用手把小嘴拉大些罢……”肖定尴尬羞耻地道。
叶芝琴小脸红得滴血,向着公公张大腿露屄已经够荡妇的了,还要拿手撑大些的话,简直淫荡下流至极。
“好羞人……公爹,您帮女儿拉开吧。”
“公爹今日,未曾用手抚过女儿的阴部……还是莫要打破吧。”虽然他更淫荡的舔屄和性器相触都干过了,但是至少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吧。
儿媳对着他,骚媚地把淫屄拉开,内里更加粉嫩润滑。这幅下流淫荡的场景,就好像儿媳是个浪荡饥渴的小骚货,趁着丈夫不在家勾引公公去肏她一样。
温和从容的君子,亦忍不住眼神一暗,把半截龟头挺进去。
儒雅的男人,此刻却握紧拳头,皱着眉,像在忍受什么极端之事般,缓缓顶胯。
他此时好像忘了非礼勿视一样,眼角带红地紧盯二人的交接处,看着儿媳的未经人事的小嫩屄艰难地含下自己粗壮的巨根。
“呜呜……不行了,公爹的棍子太粗了……哈啊……女儿的阴部要被撑坏了……太热了……公爹快点开始解毒吧,快点结束。”叶芝琴眼角带泪地哭求。
“呃,公爹还有大截男根没进去……莫怕,哈嗯……乖,放松。女儿阴部太紧了,啊呃……莫要用力吮吸爹的男根……听话……女儿的小嘴、哈啊、好嫩……”肖定被儿媳夹得神魂颠倒。
感受着公公的大肉棒继续往前攻占,叶芝琴美目迷离湿润,“公爹的大棒子还没好么……太长了,怎么还有……哈啊……女儿要被公爹涨满了,要被捅穿了……女儿会坏掉的……呜呜……” 这样的话语,却令男人更血脉贲张,再温润儒雅如他,内心也涌起淫虐的冲动。他强忍着一下顶到尽头的欲望,但是无力克制鸡巴兴奋鼓跳的反应,粗壮有力的大肉棒把紧窄的穴道带着一起晃荡。
“啊!嗯……公爹……呜呜、一点都不疼爱女儿,又用大棒子在里面打人家……好坏。”
肖定咬着牙,说不出话来,额角性感地滑落汗珠,终于一点点地、齐根莫入儿媳的小穴。
至此,公媳的下胯才完全贴合,紧密相连。
“嗯哼……公爹的下身紧紧贴着人家,难怪男女交合、要叫肌肤之亲……啊呃……公爹的男根全部插在女儿的体内了……哈啊、不会再有旁的公媳,比我们更亲密了吧……公爹日后,会好好疼爱女儿的,对吧?”
肖定语气怜爱又严肃:“会的……啊嗯……芝琴是公爹的好女儿。日后,不可再提今夜之事。虽是为解毒,可公媳、通奸,哈啊……终是乱伦违纪的大错。日后,嗯呃……绝不能表现出过分的亲密。不能让……旁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