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是不喜儿媳吗?呜呜……为何不帮儿媳解毒?”叶芝琴万分依赖信任地看着他。
肖定的大肉棒淫荡激动地跳动,嘴里却正经严肃地拒绝:“公媳苟合……有违纲常礼教,是乱伦禁忌的淫行……”
温润儒雅、通情睿智的清俊男人叹了口气,眼眸深邃地看向窗外,暗含坚定决绝,“我如何能不……我自然是视你若己出,是当成自家人的、长辈于小辈的喜欢,再无……他心。”
叶芝琴只觉得这样的让人猜不透、看不穿的成熟俊雅男子,格外引人遐思。
她悄悄红了脸,像是在说服公公,亦像是在说服自己,她不是动了爱欲,“妾身和大伯或和小叔子苟合,亦是乱伦。那为何不能和公公呢?况且,找大伯或小叔子,他们亦不一定会同意,还多一人知道这种羞耻的事,而且,多一个男人看遍儿媳的羞人私处。”
肖定无可辩驳,或许内心深处亦不想辩驳。他定定地看着娇嫩美丽的儿媳,在内心下定决心,即使他是她的公公,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会好好待她,会对她负责。
他一直没有续娶,日后亦不会,他会孤身一人。儿子和儿媳琴瑟和谐,他绝不会插足打扰,绝不会生父夺儿妻这样对不住儿子的事,更不会有父子共妻的这样荒唐事。他就默默地把这一次公媳乱伦通奸深埋入记忆里。
良久,清俊儒雅的公公才缓缓地轻应一声。
叶芝琴早已浑身热酥痒,羞臊地问道:“哈啊……公公,要来破儿媳的处子之身了吗?呜呜……日后儿媳和亦轩哥行周公之礼,他、他一定会现人家少了朱砂痣和落红,他一定会知道儿媳和人已有鱼水之欢,呜呜……那、那该如何是好?儿媳要和丈夫明说,是为了保命,和、和公公有了肌肤之亲,是公公破了儿媳的身子吗?”
肖定自责痛苦、愧疚难堪,皎皎君子终是复杂地开口:“破瓜将由轩儿的笔完成,以我儿的笔代替他,和你行圆房之礼。之后……我给你解毒。日后对轩儿,便只说前半部,缘由是中了毒,要解毒只需破了处子之身即可。”
“儿媳明白,所以……不能让夫君知道,毛笔破瓜之后,公公和儿媳偷偷翻云覆雨。”
儿媳的话,令公公羞愧自责不已。好像他们公媳二人是故意扒灰,瞒着儿子,有私情似的。
肖定执笔,细细地擦洗干净,转身悄然出门,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红烛和喜帕。
为了儿媳不受委屈,他冒险去取洞房之夜的事物,尽量让她的第一次是正式的。
点亮红烛,把喜帕垫好,看着那个沾满自己涎液和她的潮水爱液的嫩穴,刚刚在外头受冷歇息的肉棒,一下又羞耻地壮大弹起。
“儿媳,公公要……带着轩儿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疼。莫慌。”肖定说完这话,只觉得不妥。这听起来好像他作为父亲,淫乱地参与进儿子儿媳的欢爱中,父子共上阵与小媳妇苟合。
即便是粗俗不讲人伦道德的蛮族,兄弟共妻时,也是一对一的。两男一女的巫山云雨,当真是淫乱不齿至极。
谁知道儿媳接下来的话,令他的孽根更加肿胀激动。
“公公,进来吧。有您在,儿媳不慌的。”
英俊温润的男子,根本不敢看儿媳那娇媚信任的眼神,把笔杆子贴在儿媳的花穴上,来回滑蹭转动。
他一心想把笔杆整根润湿,这样插穴时便不会弄疼儿媳。
深棕色的檀香木笔杆在粉嫩嫩的玉穴上,显得格外淫邪。
肖定来回润泽的同时,忍不住拿笔杆左右拨弄那颗玉立的可爱花核。
“嗯啊……哈呃……不可以、公公好坏,不插进来,却在玩弄儿媳……”
肖定一顿,羞愧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立刻拿起湿漉漉的毛笔,笔杆瞄准,缓缓插进嫩穴里。
这么细的笔杆,插进儿媳的小穴里,居然还不顺畅,有数不清的阻力。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孽根这么粗壮,会不会把她给撑坏,自己会被夹得失态而沉溺吗?
肖定感觉毛笔顶到阻力最大的地方,狠狠心往前一伸,儿媳的处女之身交代在公公的手下。
“啊!好疼……呜呜……好讨厌公公……不对、好讨厌亦轩,不要了……”
“对不住……乖,儿媳,莫哭了。”看着儿媳疼得白的小脸,公公温润英俊的眉眼满是心疼和焦急,他不敢乱动那根毛笔,叹了口气,再次轻轻含住了儿媳的花核,舌头安抚怜爱地柔柔滑动。
肉欲渐渐战胜疼痛,叶芝琴小声地呻吟起来。 “啊嗯……好舒服……儿媳这是被丈夫插着……嗯……然后还被公公舔着……好喜欢……公公吹笙吹得真好……哈啊、人家的初夜,应算是和公公与夫君一起度过的罢……”
肖定闻言,忍不住更深情地大口吻吮,儿媳这话,是在期待着日后父子二人与她一同共赴云雨吗?今日过后,他们真的还能有鱼水之欢吗?正人君子的公公,再心潮澎湃,亦强忍着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