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一点置喙的余地。
长右抿了抿唇,舔着脸讨好长庚:“庚哥,你帮我去同殿下那边回话呗。”
玉衡宫里,拂冬面无表情地进来同赵徽鸾回话。
“不见?”赵徽鸾蹙眉不解,“吏部最近很忙吗?”
想到江南一时缺了好些官吏,赵徽鸾有些理解地点点头,又见拂冬衣袖破了道口子。
“你这怎么回事?”
拂冬看了眼衣袖:“哦,奴婢同长庚打了一架。”
“你输了?”
赵徽鸾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没有,长庚比奴婢惨。”
时雍坊,容府。
长右给长庚包扎手臂上的剑伤,嘴上喋喋不休:“你说说你,连个小婢女都打不过。我怎么放心把公子的安危交给你?”
“瞪什么瞪?我说的事实,你再瞪,我明天不给你换药了。”
“哎哟!”
长右被踹出了房间,他揉着屁股,见书房灯还亮着,就趴在窗台上同屋内的容谙说话。
“公子,你与殿下可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一定要说开哦,不然殿下也会不开心,会不理你的呢。”
容谙扣在书页上的手指紧了又紧。
翌日,赵徽鸾在宫道上堵到了容谙。容谙朝她拱手行礼,恭敬又疏离,行礼后就要离开。赵徽鸾便又是他走哪边堵哪边,容谙没辙,只得停下。
赵徽鸾含笑去拉他袖子,他躲开了。赵徽鸾嗔了他一眼,他便不动了,任由赵徽鸾抓上他衣袖。
许是为了报复他方才躲开的动作,赵徽鸾把他衣袖揉进掌心,抓满了为止,然后扬起下巴,冲他摇头晃脑的,一脸得意。
“殿下,你……”
看着同自己耀武扬威的赵徽鸾,容谙眉间的清冷之色逐渐淡了下去,唇边隐隐浮上笑意。
“容卿,你若真的不想见本宫,又岂会让本宫轻而易举就堵到你?”
容谙眼睫垂了垂,没说话。
身后有人喊:“殿下。”
“净之?”
赵徽鸾回头见是萧青阑,又惊又喜,她就说嘛,她都安排好了,这时候怎会有人出现在宫道上?
感觉到容谙想抽回袖子,赵徽鸾抓紧的同时,又瞪了容谙一眼,示意他安分点。
再吩咐萧青阑:“你在这等本宫。”
“是,殿下。”
萧青阑低眉顺眼的,立到宫墙下。
赵徽鸾拽着容谙衣袖,两人穿过门洞,就近进了一间无人的屋子。
“殿下见臣所为何事?”
“本宫无事就不能见容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