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密,没有任何人能比上我们之间的感情。他们怎么能够和你比,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刘青阳最厌恶的,就是刘文州拿他和别人比。
后来刘文州又来找过他一次,被他拒绝了。
这不是刘青阳头一次拒绝刘文州,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扭头就准备这场酒局,把那些上过的都叫了过来。
刘文州凑过去和陆水间说话,让那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被迫分开。
刘青阳看着她的背影,将那杯酒一口咽下,火辣辣的酒滑过他的咽喉,带起一阵颤栗。
这场酒局进行到后来,桌上已经倒了好几瓶酒。
原本安排来跳舞的人跳了整整两个小时,满头大汗也不敢停下。
这个时候电梯再次打开,三名服务员推着一道菜走了进来。
刘文州的眼前一亮,她对陆水间说,“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猴脑?”她的眼睛很亮,亮的吓人,“听说以前的人吃猴脑都是在猴子活着的时候打开它的脑子,然后把热油倒进去。这样的猴脑新鲜酥嫩,口感很好。”
“但是现在没有猴子了。”陆水间看了眼淡淡说道。
“但我对这种吃法很感兴趣,所以,”刘文州舔了舔嘴唇,“我想尝点不一样。”
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过来,餐车顶部被白色的餐巾盖住。
陆水间注意到最后面的服务员有些眼熟,是她和江云别刚来的时候见到的哪一个,那个人……
刘文州急不可耐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餐车面前,她挥挥手让服务员散开,她笑吟吟地看着陆水间,一手掀开餐巾,“姐姐,我们今天吃人脑。”
餐巾掀开,蜷缩在餐车里的少女也完全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粉色洋装的可爱女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头顶的头发已经被剃得干净,脑袋和身体都被金属架子固定在餐车上面。
她的表情很懵懂,好像根本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江云别和陆水间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刘青阳扫了眼只说了句,“你现在什么猎奇的东西都吃。”
刘文州笑了起来,显然没把刘青阳的话当回事。
刘文州快步走到陆水间的面前,“姐姐,你来倒油,好不好?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如果忽略她眼底闪烁的恶意,她看起来还真的像是期待同伴认可的分享者。
“不好意思,”陆水间直接拒绝了她,“我的口味没有什么变态。”
“变态?”刘文州琢磨了下,“你觉得我变态吗?”
陆水间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这算什么,”刘文州蹲在那小女孩面前,手指掐了掐她的脸蛋,“我小的时候被人开膛破肚,当着我的面喝我的血,不过我活下来了,而且还反杀了。弱者,在这个时代就是没有存在的必要,还不如我帮他们早早结束痛苦。”
小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和刘文州的笑声重叠在一起。
“哥,你看,”刘文州惊喜地叫着刘青阳,“她是不是和我小时候一样可爱?”
刘青阳没看她,也没回答。
刘文州满脸兴奋地站起来,拿过餐车上的刀和凿子,思索了下放下了刀,“首先,要打开食物的头颅,速度要快,不然食物容易变质。”
刘文州的凿子在小女孩的头顶比划着,她的手也在上面摸了摸,最终确定一处位置,“就在这里吧,听说这个地方头骨比较薄。”
即便到了现在,那个小女孩也没有丝毫别的反应,陆水间意识到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有智力问题,这是个不健康的孩子。
陆水间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一副有些倦怠的模样,看着刘文州这摸摸那摸摸,就是不下手,她打了个哈欠,“刘老板,你要是决定不好,我就先睡一觉了。”
刘文州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决定好了。”
说着她就举起手里的工具准备下手,与此同时,陆水间摁住了想要起身的江云别,后者很快也平静了下来。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变故陡生。
那个小女孩突然一下子大声哭了起来,她张开嘴的一刹那仔细听还能听到齿轮转动的声音。
“文州!”刘青阳愕然大喊冲了过去。
“躲开!”陆水间则推开江云别。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声从身前的传来,伴随着浓浓火焰的还有砰砰砰地连发枪声。
从地面滚落的陆水间暗骂了两句。
一个两个都喜欢炸人是吧,改天她也背个炸药包出去炸人,看谁炸的过谁?
枪声持续了一分钟之久,陆水间在浓烟之中咳了好几声,然后她感受到一个坚硬的圆管抵住了她的后脑。
“我应该连你一起带走。”是那个服务员。
落地窗的反光可以看到那个服务员正半蹲在地上,表情戏谑,手里的枪还一下下顶着陆水间的脑袋。
陆水间咳了咳,“劝你还是赶紧走,他们的安保反应速度很快,杀人而已,不必要把自己搭在这里。”
这话不是吓唬他,事实上,警报声已经快要震破他们的耳朵,楼顶的雇佣兵已经倒在地上,脑袋开了一个个血花,而下一批已经打开了电梯。
“服务员”骂了一句收起了枪,“别让我下次再看见你,否则我先崩了你那玩意儿,再崩了你的脑袋。”
陆水间有些无语,怎么谁都惦记着把alpha给崩了,至于那么恨?
“服务员”推开窗子一跃而下,极快下坠让兔子耳朵离开了头顶,在空中飞舞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