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来了五区的人。”江云别的声音有点不稳。
五区和第四街区一样独立存在，当地情况比第四街区有过之而无不及。刘青阳和刘文州在第四街区站稳脚跟之后没多久就和五区起了冲突。
不仅仅是联邦吞并第四街区，五区也同样。
陆水间侧头，两个人的脸几乎都贴在一起了，“怎么了？”
“……没怎么，”江云别蹭了蹭她的脖颈，“我再问问。”
陆水间感觉有点过了，她稍稍抬起头，空气一瞬间都充盈起来，然后才觉得呼吸顺畅。
其实也没必要贴得这么近。
陆水间刚讨伐自己的时候，换衣间的门被敲响，她听见怀里的人说，“别管。摸我。”
陆水间：？？？
可能她真的不上道，oga的小腿蹭了蹭她的腿，陆水间一下子没控制住呼吸，咬得牙根都酸了。
她另一只手抽出来卡住江云别的下巴，“你疯了吧？”
江云别抬起眼看她，那双眼睛什么情绪都没有，反倒是倒映出陆水间自己的失态。
然后换衣间的门就被拧开了，江云别也在同一时刻把头扭开，然后大声质问，“谁让你进来的？！”
服务员在门口愣了一秒，然后又恢复笑眯眯的神态，“我是来给客人送衣服的。”
他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拿着衣服走进来，放在沙发的另一侧上，站起身来的时候注意到alpha不情不愿地把oga的衣服拽下来。
又是随地发-情的alpha狗。
服务员站在原地，“需要我为二位服务吗？”
陆水间也发现服务员的不对劲了，她抱着oga，姿态暧-昧，“什么服务？”
服务员微笑，“端茶倒水送水果，客人想要的服务我们都有。”
陆水间拍了拍江云别的脊背，“你需要什么吗？我让他送过来。”
江云别趴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让他出去吧，我不想被别人看见。”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太晚了。陆水间一时都拿不准他到底是想被看见还是不想被看见，又或者该被看见多少。
服务员这回没再废话，果断开门离开。
陆水间没忍住笑了，“我们把人家讨厌得够呛。”
为了不让场面太过尴尬，陆水间主动松开手，还顺带轻声点评了一句，“您的表演水平真的很高。”
江云别看也没看她一眼的起身，衬衫松松垮垮地吊在裤子外边，陆水间再一看发现他腰带都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