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调动而已。”江云别没有解释太多。
陆水间眯了眯眼睛,就只是工作调动这么简单?
但她很快又咸鱼瘫了。
调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他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军队里面,虽然现在远离了军队,但很明显还在做着联邦扩张的相关工作。
那她还能叫副官吗?陆水间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叫她副手还差不多。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李暮正在门口无所事事地等待,他没有钥匙,进不去,只能在门外徘徊。
听到脚步声,李暮兴冲冲地抬头,结果先看到的是那个讨人厌的女alpha。
李暮抽了下嘴角,赶紧往她身后去看,果然看到了跟上来的江云别——江云别在车上已经卸下了脸部伪装装置。
陆水间进了房子,江云别紧跟在后,随后是李暮。
“云别,我今天找人问了,你那间屋子修缮起来可能会比较麻烦,得需要点时间,”李暮说,“你一直住在这也不方便,我那有个空着的房子,我把密码告诉你,你去那里住。”
陆水间扯了扯嘴角,什么不方便,李暮就是担心她对江云别图谋不轨。
她倒杯水,冷水经过喉咙,让她清醒了一点。
其实李暮的担心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们聊,”陆水间随口说,“我回去歇会儿。”
江云别微微点头。
等到陆水间离开之后,客厅里只剩下江云别和李暮两个人。
李暮压低声音,“河港监区出事了。”
江云别扭头看他,“什么事?”
“有个已经终身监禁的男alpha突然暴毙了,压根查不出来死因,只在他喝的水里发现了一些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矿物质,”李暮说,“云别,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这边陆水间刚出了监区,那边就死了人,怎么会这么巧?而且我查过了,他们两个有过节。”
李暮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考虑太多。
在他的视角看来,他认识江云别已经七年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江云别虽然是个oga,但是却没有一点oga的柔弱与愚蠢,他是个聪明的、理智的、强大的oga。
李暮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过,oga原来也可以是他这样的。
然而,他信心满满地说了这件事情,江云别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江云别说,“那个罪犯是以虐待强-奸以及故意杀人的罪名进去的,进去之后也屡教不改,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暴毙和陆水间有什么关系。”
李暮愣了下,“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这很明显就是有关系啊!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江云别不紧不慢地说,“陆水间是昨天出来的,那个男人是今天暴毙的,时间点不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