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眨眨眼,喝醉之后没有一点的脸红心跳,仿佛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今晚吃麻婆豆腐一样的家常便话,见叶林诚没有动作,接着目色哀怜起来,
“不。。。不舒服,撕下来好不好?”
醉酒之后的ega没有了理智和思维的束缚,信息素使然,他自然的臣服于和自己信息素有这高度匹配的a1pha。
更别说这个a1pha比他力气大好多,一直捆小鸡一样捆着他。
事关紧要,叶林诚也没喝多,先把那个x行为撇到脑后,他还是更在意谢初的隔离贴,狐疑着开口问,“医生真的这么说?你没骗我吧?”
说谎骗人这方面,谢初实在是劣迹斑斑。
不得不防。
怀里的小鸡仔用力点点头。
凌乱的刘海不经意扫着叶林诚的鼻尖,让人禁不住心猿意马。
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像黑长有毒藤蔓伴随着怀里人说的话直直攀上心间,缠绕着他的思考。
如果是真的,似乎没什么不好。
这个人只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能撕掉隔离贴,自由散信息素,简直再好不过了。
他甚至有一瞬很自私的想,如果谢初的腺体一直都是这样,不痊愈也很好。
谢初并不知道眼前人的脑海里已经波涛翻涌了十来遍,依旧眯着眼脸颊微微红,等着他的同意。
虽然他刚才已经切身领教过了谢初喝醉之后的“诚实”,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平静试探道,
“你之前手怎么被烟头烫的?”
谢初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声音小了几分,轻轻答,“我妈他不能抽烟,还抽,我不让。”
叶林诚眉眼间的神色松了几分,他觉出谢初喝多之后说话都按真的来,更是圈着人不撒手,开始兴致勃勃的翻老黄历,
“数学练习册什么时候偷偷写的?”
“上课。”
“之前是不是打算放我鸽子?”
“是。”叶林诚嘴角一抽,还真诚实,他又接着问,“为什么跑来给我补习?”
“看你学习太吃力。”
叶林诚眉心挑了挑,对这个答案说不上满意,但也很喜欢。
谢初这答完一大串,可怜的扭扭脖子看他,叶林诚还在继续翻老黄历,唇角上扬着似乎一扫之前的阴霾,
“在哪捡的我校服?”
谢初眨眨眼,这回答的慢了些,半晌才张嘴,
“在。。。。。。”
“算了算了,”叶林诚看他眉头都皱起来了,像是很为难,估摸着实在不想说。而且他利用谢初喝醉了在这里“偷问”已经很有趁虚而入的罪恶感了,于是揉了揉谢初的头,
“别动,我帮你撕下来。”
一听说终于能撕下隔离贴,谢初瞬间眉开眼笑,开心的把头朝前一伸,直接空出细长的脖颈留给叶林诚施展。
叶林诚被他这一副“上断头台”的架势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把隔离贴掀开了一个小角,然后才慢慢撕开。
一抹小青梅的酸甜香气慢慢溢散开来,直直钻进叶林诚的鼻间,搅得原本就蠢蠢欲动的a1pha信息素越躁动不安。
叶林诚眸色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