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肆无忌惮的狂妄!
“朕立你当储君又能如何?你能逃得出这座章台宫?”
听了这话,胡亥轻笑一声。“父皇不必忧虑此事。”
囚皇卫总督赵离此时已率军包围了章台宫,将它封锁得水泄不通。
“因此,无论是白起还是章邯,都无法立即领军前来援助。”
“到时候等朕登基即位,父王你觉得那些趋炎附势的文臣武将们,会对朕这位赢氏血脉表示支持吗?”始皇帝听见此言,眼神微微收紧,内心越沉重。
这个幼子今天的表现竟如此周全,实在令人意想不到。今日,我真的要把这大秦的江山交给这位叛贼吗?
不!即便朕撒手西去,白起的能力也会确保朕的遗愿得以实现!思绪至此,始皇帝怒吼道:“胡亥!你欺瞒朕,妄图背叛,已被天下唾弃!”
“即使你杀了寡人,你也万万做不了大秦的皇帝!”胡亥听了这话,眼中熊熊燃烧起愤怒,似乎面前之人已非那个曾宠爱他的父皇,而是阻挡他的陌生人。
挡路人,就要清理掉!他沉声道:“既然父皇执迷不悟,那就恕孩儿不得不为秦国利益,送你归西。”
“父皇尽管放心,登基后定会让你的神位进入宗庙,日日夜夜有人供奉。”他的话音还未落,胡亥用力一握,手中的**便向始皇帝颈项割去!
刷——一声尖啸划过空气,一把利剑瞬间截断了他的持刀手!瞬间,血液从伤口喷涌,将那位年轻的王子身前染成一片殷红。
“哇!”断手的剧痛让胡亥出惊叫声,他在地上打滚,竭力哀号。
接着,一抹身影在寝宫的守卫**现,正是那位披红甲的将军秦武安君,白起!始皇帝看到他的出现,顿时放下心来。这位与他失散多年的孩子,如今他是绝对信任的。
见胡亥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白起将剑收入鞘中,连忙上前深鞠一躬。“晚来救驾,臣罪该罚,请陛下降罪!”他如此说道。
不必等,郎中卫的支援不可能到来
始皇帝看见白起,不由心惊肉跳。他会在此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随之而来,这个千古**心中的喜悦无法抑制,他那坚韧如龙的眼中坚决的神色被掩藏不住的愉悦取代。
泽儿的到来,预示着局势已得到了掌控!他毫不犹豫走向白起,亲手扶起了那跪在地上的身影。“爱卿来的真是时候,若是再晚些,怕是要落入那个逆子的圈套了。”
话音刚落,他轻轻瞥了一眼正在痛苦喊叫着、倒在地上的胡亥,眼中的厌恶清晰可见。这小子真是胆大妄为,如今竟有谋反之志!
任何人敢于染指朕留予泽儿的江山,都难逃一死!这个想法在他的眼睛里划出丝丝寒霜。看到这一切,胡亥紧咬下唇,扯了件衣衫包扎伤口,强忍疼痛挣扎起来。
这小王子由于失血过多,面色苍白,整人气质亦显得萎靡许多。
只是,他眼神中的疯狂,此刻更是增添了三分。
“白泽,你为何会在此?”胡亥狂怒的声音响起,带着惊恐和愤怒,“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孽种,就像阴魂不散的鬼魅。”
正是因为他的骤然出现,使先皇逐渐冷落自己,以至于原本可能到手的储君宝座如今化为乌有。眼下,眼看自己就要大功告成之际,又被白泽捣乱!
听到这些,白泽冷冷回应道:“你以为,你的如意算盘真能达到完美无缺的境地?”
他毫不隐瞒地揭示:“我得告诉你,罗网的人早已在你的府邸潜伏已久。”
“你和赵离的野心怎能瞒过朝廷的眼睛?”
胡亥闻言心中猛然一震,暗生警惕。这白泽难道知道一切?
接着,不安的预感在胡亥心中蔓延。不可能!
“即便你知道,又有何妨?赵离的军队此刻必定已进城,用不了多久,章台宫便会全城皆围。”
“届时,就算你的武功群,又怎可能一人之力抵挡千军万马?”远处,始皇帝听见这一幕同样沉下了心,确信如果郎中卫真倒向胡亥,区区白泽与影密卫,又怎能对抗成千上万的大军?
然而,面对胡亥不屈的信念,白泽微笑着,目光里透出一丝讽刺。
“你觉得郎中卫,是你的最后一张王牌吗?”他似乎轻蔑地说,“别人或许会上你的当,但面对的是我。”
“可惜,今朝是你遇到了我。”说到此处,白泽的语气瞬间凝重,秦武安君拔出腰畔的镇秦剑,稳步朝胡亥走去。
“无需等待了,赵离派来的郎中卫今晚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