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不想搞他,但是他先搞我的,有仇就报才是真理,人生短短几十年,干嘛要委屈自己呢?
天呐,真下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男人?自己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一会儿装圣人,一会儿又翻脸不认人。我突然现,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谣言,苍蝇也不会盯无缝的蛋,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道理。我给他消息,他竟然还爱答不理的。好,他不是有钱吗?不是怀疑我吗?那就让他一条路走到黑好了。既然把每个人女人都想成这样,那他就继续装下去好了,我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我已经跟小红和头子都说好了。
七天啊,我连续给他了7天的消息他都不回,也不删除不拉黑。越不理我我越生气,他如果说我们就睡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也行,这我也能接受。或者拉黑了删除了我也能接受。我不能接受的是,他没有一点点在乎,睡了就睡了,给钱了就给钱了,这个走了还有下一个,内心没有任何波澜。我平生最讨厌这种男人。
呜呜,怪我自己,不知道哪一时哪一刻居然上头了。不知是他家里豪华的四合院、他挺拔的个子、宽厚的脊背,像大海一样的笑声,还是他无穷无尽的学识、对事情一针见血的看法,全都是吸引我的致命武器。不知道是他哪一个瞬间,但我就是知道,从我开始玩这个游戏,到上他的课,我就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柴磁是能量黑洞,他能吸光周围人所有的能量。他总是在每当你以为的时刻,做一些让你出乎意料的事。他不喜欢人们按他们自己的想法走。他太聪明,他看透了我的想法,然后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掌中玩物。
一定是我积极地帮他查这查那,积极地要跟他看海边的日出时,他就掌握了我的命门。我像一只努力奔跑要跳进他怀里的小舔狗。我才不能这样呢,我不能像他认识的别的女孩,乖乖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像窦宓一样。如果他不爱我,不能跟我在一起,我就要让他用生命记住我。
于是,当我们第二次睡觉的时候,我把所有东西都录下来,其实也是想给自己留点纪念,动机是十分单纯的。谁叫他不理我还一直朋友圈,还给卓红点赞,还给窦宓点赞,就是不给我点赞,我有这么廉价吗?
哦对了,那天我还诚惶诚恐地去他家敲门,一个人都没有,我已经信息说,我在他家门口了,他只是特别冷漠地说:“我不在家。”也根本不问我有什么事,大热天地,让我在门口一顿好等。就是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真的太过分了。我哭了整整一个星期,以前从来不会有男人敢这么对我的。我看着镜子,问自己,我真的这么垃圾吗?真的这么配不上人家吗?好,配不上的,那就让它们都毁灭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敲诈。秋子。”
是的,他终于有反应了,看男人都是可以秒回了。
“如果你敢告我敲诈,我就告你强奸。”
“当时是你叫我角色扮演的,而且你把视频掐头去尾。”
“怎么了,你堂堂一个大学教授,从哪个角度来说,你都不对。”
“我知道是我不对,但也轮不到你来教育我,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我只是满足你……”
“你警告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不然我会让你很难看。”
“秋子,你才2o岁,你想余生都在牢里吗?”
“哼,谁余生都在牢里还不一定呢。”
“你有钱请律师吗?”
“你以为律师就是万能的了?”
“你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在学习上你将来一定是个好律师。”
真的我气炸了当时,我不想理他了,我彻底下头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当青春喂了狗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月,但也是我的青春啊。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找比他更优秀的人,我要嫁给更有名的教授,越有名越好!但这是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了。一定要有一个“告别仪式”。
他就是这种死样子,看我不回了,又过来:“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我要你娶我。”
对,我就是这句话,他让我难受,我就也要让他难受。凭什么被伤害被侮辱的都是女人呢?对吧。凭什么他可以跟好几个女人不明不白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是当代普信男的人生真理吗?他每次都跟我强调什么是真理,什么是真正的科学,还说我要是文科生就应该多读文史哲,学好英语,不能就看中文的“管理学”,因为学了也没用。反正他就是一大堆贬低我的话。我叫他娶我,他竟然问我:“你才2o岁,你知道婚姻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不管意义,就像你不管女人的情绪一样。”
“婚姻的实质不是情绪。”
你看他,就是这毛病,随时随地好为人师。也许这也是一种职业病吧。
“我要跟你结婚,这样你就不会对我爱理不理,至少我能有点安全感。”
“你觉得婚姻就能把一个男人锁死?”
“对。”
“你来酒吧。窦宓也在,我们好好聊聊吧,你是个有潜力的女孩,不要这么任性,对你没好处,对你以后的人生也没好处。”
什么?那个女人竟然也在,我彻底大无语。怪不得不理我呢,原来是在另外一个温柔乡里面。这样一来我真的气的牙痒痒,我哪里不好?我比那个女人瘦吧,比他年轻吧。男人不是都喜欢老牛吃嫩草吗?我唯一美中不足的不过是,没有那么的善解人意,脾气有点急而已。要是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连那个胖女人都比不上,我真的脸往哪里搁?我豁出去了。我去会一会他们这对狗男女!
我再次换上我的战服,喷了最贵的香水。
我就不信了,谁还能拒绝得了我?秋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