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孩识字了？”
“刚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老……前夫。”
“他从来不管我。”
“那也不一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了啥来着？”她拿着我手机一阵翻。“你约我吃饭？”
“哎呀，别瞎翻，这是我的隐私！”
“给我的还叫隐私吗？”她竟然和我拉扯起来，霸占我的手机不还我，揣在她的怀里不给我。我从后面抢的时候抱住她，她竟拿屁股撞我。我光想着拿手机，没有想那么多。但好像确实是有了点不大不小的反应。我看着她没有化妆的双眼，一时间忘记了她具体的长相，内心只浮现出具体而微的渴望。早就把爱情抛到了一遍，她身上有一种深秋的暖香。我想再一次回归大地。我在她耳边说：“走吧。”这样的时刻我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渴望。
“你先走。”
“你先走。”
“酒店还是我家。”
“酒店。你家太明显了。”
“那你到了给我房间号。”
我努力平息住紊乱的呼吸，给她转了一笔钱。
在我妈催我们吃饭之前的两个小时，我们迅完成所有的事，我脑海中闪过了秋子的画面，但只是一瞬间而已。我可能更多的只是完成我自己，回归大地，然后又重新做一个人类的样子。
这种节奏好像适用于每一个女孩，我想起以前年轻的时候，跟白珍也是这样。很迅。只是一种欲望。
“我前妻要来了。”我坐在床边抽淡烟。
“哦，你们要复婚啊。”她淡淡地说，我还以为她有点什么波澜。
“复婚是不可能了，感情早就破裂了。”
“那也可以重新爱上啊。”
“我为什么要重新爱上？不停地走回头路。有这精力我还不如一个人待着呢。”
“不是为了你女儿吗？”
“你为了你孩子可以重新爱上你老……前夫？打你也行？”
时空太安静，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我又说错话了。我偷看她跟我妈说临时有事，不吃饭了。然后她招呼都不打一个，摔门就走。
我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