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审讯室内。灯光如白昼般明亮,刺得易中海的眼睛生疼。他低垂着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手指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泛白。经过一整夜的较量,他的心理防线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易中海的内心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的海洋,波涛汹涌,无法平静。他想到自己曾经的贪婪和罪行,那些被掩藏在光明背后的阴暗角落,如今被一一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愧疚、后悔、恐惧……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和痛苦。他抬头看向对面的民警,眼中闪过一丝无力。
“我……我交代……”易中海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我贪污了何雨柱兄妹的抚养费,是因为……因为我没有生育能力,担心老了之后没人养老。
当我现傻柱他爸跟白寡妇离开的时候,我就打起了傻柱的主意。我决定扣下他们的抚养费,让他们陷入困境,然后再站出来帮助他们,这样傻柱就会对我感激不尽,把我当作父亲看待……”
“事实上,我也做的很成功,傻柱平时也对我很敬重。”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现这事儿的?”
马队长看了易中海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趁热打铁的问道:“聋老太是怎么回事?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你在院子里传播的不良言论又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沉默了良久,说:“……聋老太的五保户身份是我花了点钱,托当时的军管会的一位办事员办的,毕竟那时候刚建国,一切都乱的很。我给聋老太办五保户,散布她是烈属的身份,而她在院里给我撑腰,因为没有人会愿意落得一个不敬老的坏名声。只有把尊敬老人的标杆立起来,才能让院子里的人养成习惯,这样才能给我的晚年增加保障。”
经验丰富的马队长察觉到了不少蛛丝马迹,他盯着易中海的眼睛说到:“易中海,你很担忧自己养老问题,对吧?”
易中海不明白为什么马队长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马队长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收养孤儿呢?”
“我和老伴也考虑过收养孤儿,但是孤儿是养不熟的,说不准哪天,孩子的双亲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不就白忙乎了吗?”
马队长用眼神示意了旁边的铁柱民警,让他把审讯记录交给易中海,说:“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唉”易中海在一声叹息后,便魂不守舍地签了字。
看见易中海签完字后,马队长和铁柱民警就起身将易中海押回了拘留室内。
……
此时,马队长办公室内。
“小李,对贾张氏审问工作还顺利吗?”
小李一脸苦笑地道:“不太顺利,贾张氏一直鬼哭狼嚎,撒泼打滚,很难交流。”
马队长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就先关着,明天你去轧钢厂的医务室查查有关他们家的开药记录,只要是有大量止痛药的开药记录,就等她药瘾作后,再送去戒毒所,强制解毒。
另外这几天让街道办的人来给她做做思想教育工作,改掉她封建迷信的习惯。”
“是,马队!”小李回应道。
“大家辛苦了,都去休息吧!何雨柱的口供记录就给我好了。”
几個民警听了之后,一脸高兴地感谢马队长之后,就解散了。
……
翌日早晨,四月的暖阳斜照进四合院,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
阎阜贵,这位平日里对花草颇有研究的三大爷,正蹲在前院,细心地修剪着那几株开得正艳的月季。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两位身着制服的民警走进了四合院。
阎阜贵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剪刀,好奇地问:“两位同志,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民警出示了证件,严肃地说:“同志,我们来找许大茂,请问他在家吗?”
阎阜贵一听,心中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来找他的。他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说:“许大茂在后院呢,我这就带你们去。”
说着,阎阜贵站起身,领着两位民警穿过后院的小门。
院内,许大茂正蹲在井边,一边洗漱一边哼着小曲。看见阎阜贵和两位民警走来,他手中的动作顿时停滞,脸上露出了一抹慌乱。他急忙站起身,用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脸,紧张地迎了上来。
“大茂啊,这两位是派出所的同志,他们找你有些事。”阎阜贵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心里一沉,感觉事情不妙。他勉强笑了笑,对民警说:“民警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
民警拿出一张信纸,递给许大茂,严肃地说:“许大茂,我们收到一封举报信,说你在院里经常受到何雨柱的殴打,有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