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天空还有些许蓝意,阳光洒在老旧的南锣鼓巷,投下斑驳的光影。
随着工厂的钟声响起,工人们纷纷走出大门,巷子里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王凡站在大院门口,往里一瞧,现前院好像没人,心里感到奇怪。
他进入院内,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环境。
突然,他听见从中院里传来嘈杂的说话声音。
他加快脚步,穿过抄手游廊,往中院里一看,现中院里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原来他们在开全院大会呢,不过这回在上面站着的可不是三位大爷咯。”王凡一脸看戏的样子站到人群身后。
马队长和民警们严肃地站在院子里,今天,他们与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女办事员不期而遇。
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众人议论纷纷,好奇他们来院里干什么。
许大茂看着傻柱,对阎解成说道:“看傻柱那被人揍得像猪头的样子,肯定是犯事了。”
傻柱听了,立刻回怼道:“嘿,你这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肯定是你被你乡下的姘头给告了!”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傻柱你……”
这个时候,许大茂他爹,许伍德‘啪叽’一声,往许大茂后脑勺拍了一掌,说:“别在这瞎嚷嚷,上前边坐着去儿。”说完,冷冷地瞥了傻柱一眼。
……
上,马队长和王主任经过简单商议后,决定联合办案,以派出所为主,街道办协助。
这场全院大会就由马队长来主持。
三大爷阎阜贵:“马队长,王主任,咱们院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来齐,可以开始了。”
马队长点头示意后,让三大爷阎阜贵先下去。
“易中海,贾张氏,何雨柱,站出来!跟我们走一趟!”马队长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易中海,看马队长这架势,他急忙从人群里走出,试图解释:“马队长,您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有人举报你贪污何雨柱兄妹的抚养费,还涉及帮聋老太做假身份。”马队长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易中海脸色一变,急忙辩解:“那都是谣言,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闻声赶来。她一看这阵势,立刻开始撒泼:“你们这些警察,凭什么抓人?我可没犯法!”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抓人?”贾东旭,贾张氏的儿子,站在一旁,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问。
马队长没有理会贾东旭,冷笑回应易中海道:“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邮电局可是有你领取何大清的信件记录,而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你可没有把这些信件和抚养费交到何雨柱兄妹的手上啊。”
马队长怒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何雨柱兄妹吗?对得起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吗?”
众人一听,全场呼吸一顿,紧接着像炸开了锅一样。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哎呀,真没想到啊,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竟然也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咳咳,老易,你糊涂啊!看来你已经不适合当一大爷了。”刘海中拍了拍肚皮,一脸痛心疾的模样对易中海说道。
三大爷阎阜贵一脸愕然,喃喃自语:“怪不得,那一切就说得通了,我当初就觉得奇怪,老何不可能彻底丢下雨水不管的……”
“不是这样子的,我们只是代傻柱暂时保管的,那时候傻柱还小,怕他乱花钱。”一大妈赶紧站出来连忙解释道。
“你可拉倒吧,当时52年,傻柱都16岁了,能顶门立户了。”二大妈反驳道。
何雨柱则站在一旁,听到民警的话,感到如五雷轰顶。
他愤怒、不解,人生观瞬间崩溃。他一直尊敬易中海,视他为父亲般的存在,但现在,这个他一直信赖的人却成了贪污他抚养费的嫌疑人。
大家议论纷纷,看着傻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则表示怀疑,而更多的人则是选择沉默观望。
马队长不为所动,他严肃地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我看我们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审问清楚吧。”说着,便让人带着易中海、何雨柱和聋老太。
王主任点了点头,示意女办事员上前把贾张氏带走。
秦淮茹抱着棒梗无助地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贾东旭则默默地站在秦淮茹身边,也不敢出声。
贾张氏见状,立刻坐在地上,双脚乱蹬,用力拍打着地面:“老贾呀,你快上来啊,有人在欺负你的婆娘儿啦,你快上来把他们都带下去吧,你快把他们都带下去吧!”
闻言,王主任的脸色一黑,严肃地的说:“贾张氏,你给我站起来,你现在是在搞封建迷信!”
众人心中乐了,“我叫你天天招魂做法,这回撞铁板上了吧。”
这时候,李朝阳突然站出来对着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大声讽刺道:“贾张氏,我敬你一条汉子!竟然敢在民警同志面前做法招魂,你牛啊!”说着,李朝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
贾东旭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便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李朝阳,大骂一通:“你個小瘪三,给我滚一边儿去,明天赶紧把房给我腾出来!”
李朝阳这一举动,让王凡有些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网文的既视感一样。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王凡默默地观察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
马队长和王主任相视一眼,心中感叹:“这一群是啥变的妖魔鬼怪啊!”
两人迅上前,直接将贾张氏铐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