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答应给报社提供的歌词,也得准备一下,剩下的32块可不够支撑接下来的行动经费。”
想着,王凡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支起了身子出门而去。
“赵大爷,早啊!”
“哟!王凡你小子一天一个样哈?昨天你一脸憔悴,今个儿你一脸精神,真奇了怪哈。”
“早睡早起身体好嘛!赵大爷,您先忙,我就不吃早餐了,有点事儿出去一下。”
赵大爷点了点头,看着王凡洗漱之后便离开了院子。
——
南锣铜鼓巷95号院,前院。
几个街坊邻居正聚在一起闲聊。
刘海中一脸好奇地问道:“你们现了没有?最近轧钢厂的领导们脸色都不太好,听说上面来人了。”
纳鞋底的贾张氏撇撇嘴,不屑地说:“这种事多了去了,上头一查,哪个单位不得抖三抖。”
正在摘菜的三大妈接口道:“可不是嘛,连我们街道办的领导也在整顿。这几天都没见他们露面。”
这时,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他道貌岸然地说:“你们别乱说话,这种事也是能随便议论的?小心祸从口出。”
一旁的阎解成听了,有些不以为然:“一大爷,您也太谨慎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在传。”
易中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精明的阎阜贵这时插话道:“老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跟我们说说吧,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易中海看了看阎阜贵,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多。只是听说上面这次是来真的,杨厂长也被牵连了。”
阎阜贵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最近风声这么紧。”
贾张氏则是一脸不屑:“早就该好好查查了。不然,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
三大妈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查的越严越好,省得他们整天大吃大喝,害得我们过苦日子。”
易中海没有再说话,只是说:“大家伙儿赶紧去上工,别迟到了啊”。
他感觉到有大事生,心里也不安。但他知道,作为老一辈的人,自己不能轻易表露出这种情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年轻的阎解成和其他街坊邻居们,则在继续议论着这个话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场风波将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
——
轧钢厂的会议室内,气氛异常紧张。
工业部的大领导,一位中年人,消瘦的身影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戴着眼镜,身着整洁的中山装,站在讲台前,手中的文件夹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他的眼神如刀,扫过每一位在座的轧钢厂领导,让人不敢直视。
老政委则站在一旁,愤怒的表情溢于言表。
他的眉头紧锁,双眼喷火,仿佛要将这些不争气的下属吞噬。
他双手背在身后,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和愤怒。
杨厂长坐在前排,他的表情有些尴尬和紧张。
他清楚自己管理上的疏忽,但他也清楚,李副厂长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
他微微转头,看向李副厂长,却现对方正一脸狡黠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食堂主任则被叫到了讲台前,他的脸色苍白,双手颤抖。
他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这场风波的替罪羊。
他想辩解,但看到大领导和老政委那严厉的目光,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何雨柱则站在一旁,他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他心里嘀咕道:“我是冤枉的!我带回去的饭盒,那是给邻居吃的,莪可不算是偷公家的东西!”
大领导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冷冽而威严:“轧钢厂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我作为领导,难辞其咎。
但更让我感到痛心的是,你们这些人,身为干部,却挪用公款,大吃大喝!”
他的话音刚落,老政委就接口道:“对!你们这些人,简直是蛀虫!
今天,我们不仅要严肃处理这件事,还要彻查整个轧钢厂,看看还有哪些害群之马!”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此时都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
而食堂主任和何雨柱则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自己成了这场风波的牺牲品。
这场风波,注定要在轧钢厂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