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轻叹一语,也难得伪装,摘下了阎罗面罩,随着面罩摘下,赵明友灵魂一颤,连忙行礼:“老臣,参见六殿下。”武帝轻笑一声:“先生还真是自信,不过对先生此等大才,朕,并不希望敌对。”
“只是朕心中尚有疑惑,还望先生解惑。”
“说。”凌天轻吐出一字,武帝道:“北周三公主是否可以留下做客。”
凌天眉山一挑:“留下可以。”
“两国必有交锋、今后大乾在大夏、大良等国心中,再无威严。”
“他国难有皇室宗亲进入大乾。”
“短期看利国利民。”
“长远看并不划算。”
武帝将杯中酒饮下:“多谢先生解惑。”
武帝说完转身带着刘瑾离开,在楼下伺候的吴月香,这会也紧张跟了上去:“臣妾恭送陛下。”
等到武帝前脚走出屋子,赵琨就飞奔上楼。
“不好。”
吴月香心中一惊,连忙跟了上去:“琨儿。”
赵明友也着急得不行。
阁楼内。
凌天才刚起身,赵琨就冲了进来:“先生。”
“是你。”
凌天打量了一眼赵琨:“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这都是仰仗先生功劳。”赵琨道:“如果不是先生妙手回春,我只怕已是枯骨。”
“那是你应得的。”凌天还是很赞赏赵琨。
“先生。”赵琨见凌天欲要离开,着急之下,居然扑通跪地。
“你这是做什么?”
凌天挑眉,大致猜到了赵琨所想,赵琨坚定道:“先生,我愿意跟着你。”
“呵。”
凌天挑眉:“我乃山野之人,你跟着我岂不是自损前途。”
“不。”
赵琨突然抬头,目光烁烁:“先生绝不是山野之人。”
“先生乃是潜龙在渊。”
“赵琨相信,只要跟着先生,此生必波澜壮阔。”
“你想多了。”凌天还想考验一下赵琨。
“不。”
赵琨见凌天要走,心中着急,也顾不得其他,再次起身,跪阻在了凌天面前,灼灼目光如烈火一般真诚:“六殿下!”
“您若不答应我。”
“赵琨愿长跪不起。”
嗯?
凌天身子一怔,不由多看了一眼赵琨,眼中涌过一抹杀意,正逢此时,赵明友、吴月香也跑了上来,正好听到刚刚那句六殿下。
差点没跌倒在地,吴月香连忙呵斥:“琨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先生乃惊世之才,岂能是六殿下。”
“母亲。”
赵琨摇头:“当时擂台之上,我虽被拓跋弘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但是我在昏迷之前,尚有一丝意识。”
“我模糊之间透过人群,看见了擂台不远处的一个玩具摊。”
“摊位边上就有六殿下的影子。”
“但是我还鄙夷,可当我清醒就听到了鬼面先生的传闻。”
“还有就是那七步成诗。”
“父亲身在朝堂,想来知道六殿下赦免之日,当着满朝文武所做诗句。”
赵明友闻言身子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呢喃了起来:“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赵明友呢喃到最后,眼中震撼更浓,再想想擂台之上的七步成诗,小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