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有吗?”
“你和通讯员说的东西为什么要背对着我?”
“那之前问你的
事情你现在准备说了吗?”
石庆气急道:“我们在说的是你的事,怎么突然扯到我身上了?”
在顾建军似笑非笑地注视下,石庆不禁恼羞成怒,拍案叫起,“不说了,老子他妈不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了,我要回研究所了。”
看着夺门而出的石庆,顾建军眼皮子也没掀一下,继续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他的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心中止不住地开始想念起那个混小子。
也不知道他现在进展怎么样了,有没有碰到儿媳妇。
“砰!”剧烈地开门声响起,可见开门之人的情绪有多激烈。
顾建军淡淡地将看向窗外的视线给收回来,瞥了眼去而折返的石庆。
石庆大跨步上前,双手越过茶桌弯腰就要去揪顾建军的衣领子,顾建军被石庆提得身体在凳子上半悬空式的模样,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微不可查地做了个手势。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我关在这里想做什么?!”
石庆暴怒道,越是看着冷静自制的顾建军,他心中的自卑感越是强烈,脾气也不受他控制的开始焦躁起来。
“我说过,在你说清楚明白之前,这个办公楼你是出不去的。”
“你要关着我?你凭什么?”
顾建军字正腔圆道:“凭我是这个基地的基地长,凭你现在站在这个基地里,你只要在这个基地里,那你就归我管。”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石庆的痛楚,他颓丧地松开双手,人像
卸了力一般地坐在了凳子上,低着头,久久不语。
顾建军理了理衣领,重新在座位上坐好,端起茶壶给石庆也倒了杯茶。
埋首沉思的石庆直觉地认为顾建军与通讯员隐瞒的事情肯定跟自己有关,从通讯员那个欲言又止的神态来看,这件事情还对他很重要。
目前对他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基地里那些实验和。。。吴彩。
吴彩!!
他双目一缩,前后终于关联了起来,顾建军昨天的邀约就是鸿门宴,这么久了他都没有看见顾建军那个刚认回来的儿子,想必他是去自己的研究所里救他那个小情人儿了吧。
真是个痴情种啊。
石庆嘲讽地笑了笑,抬头看了看正在喝茶的顾建军,心中不禁涌上一抹得意,这老家伙以为把自己拘在这儿,他就能万事大吉,顺利地营救吴彩了吗,真是天真。
自己把冥留在研究所果然是未雨绸缪,有冥的坐镇,想从他手里救走吴彩不亚于是虎口夺食。
哼,既然你拘着我,那我就让你儿子好好地吃点苦头。
石庆心中想着,手便摸索到腕间。
恩?石庆的双目瞪大,他腕间的联络器呢?石庆撩开衣袖,右手没有!他不信邪地抬起左手,左手也没有!
那个通讯器他一直戴在腕间,睡觉也不会摘下来,更不要说是离开冥的时候,更是从来不离手,所以他能确定这东西他出门前是戴在手上的。
而且联络器的连接扣是用特质
的固定方法,没有专业的东西不可能弄掉,那么他的联络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