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惊喜地上前,仔细辨认了许久才点头,“不错,的确是九台山铃鹿。朕小时候也见过,当时太上皇狩猎猎到一只,国师说此乃祥瑞之兆。”
这么一想来,这不也是祥瑞之兆?!
皇帝龙心大悦,拍拍君若寒的肩膀,“九台山铃鹿来无影去无踪,极其罕见,竟然也能让你抓到。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而且当年太上皇打到的是死鹿,这只可是活的!
二皇子见皇帝这么喜欢君若寒的猎物,那劳什子九台山铃鹿彻底把他的麝香给比下去,气急败坏地咬着后槽牙。
他不能白白让君若寒讨得父皇欢心。
“父皇可知,儿臣今日为何与三弟比试?”
“哦?那朕还真不知。你们为何?”
“听闻三弟对太子之位颇有想法,儿臣本想劝他国本犹在,何须早立太子,奈何三弟不听。只好与他比试,想劝服三弟。现在看来不必担心父皇基业了,三弟早已准备好。”
如二皇子所料,他一说完,皇帝脸上的笑就慢慢淡了。
“是么。寒儿对朕的皇位很有兴趣是么。”
君祁连忙说:“父皇,不是二哥说得那么回事!当时儿臣也在!”
君若寒按住君祁的手,面不改色,“父皇,这话是二哥说的。争储也是二哥提的。”
“你胡说!”二皇子指着君若寒张牙舞爪,“你敢说你对储君之位没有一丝异心?”
“没有。”
“你对天发誓啊!”
皇帝被他们吵得头疼,“够了!朕还活着呢!”
不睦兄弟
一干皇子立刻跪下,皇帝捂着心口,看向二皇子和君若寒,“朕不管你们对皇位有什么想法,现在都给朕打消。太子之位朕会交给真正有治国才能的人,能者胜出,其他人休想沾一点!”
“是。”
二皇子不服气,还想再诋毁君若寒两句,“父皇,可是三弟对太子之位早有预谋。他平日不声不响,干的都是争储的事情啊!”
“是么。他干了什么事情?”
君祁着急地看向君若寒,三哥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话都让二哥说完了!
君若寒仿佛没看到君祁着急的眼神似的,还是一言不发,垂着眼眸一言不发。
二皇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皇帝追问:“怎么?是谋财还是谋权了?”
“……这,儿臣暂未发现。”
“暂未发现就敢来报!朕要是轻信了你,岂不是辜负寒儿一片孝心!”皇帝大怒,“来人,把二皇子拉出去!不睦兄弟,罚你幽闭三日。”
二皇子委屈地看着皇帝,“父皇,儿臣都是为了您着想啊!”
“是为了朕还是为了皇位,你自己清楚。”
皇帝别过脸摆摆手,示意下人把他拉出去。
大皇子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腿软,不敢多说什么。
就在君祁认为这是君若寒一脚踩死二皇子的好时机时,君若寒只是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