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哼!糊弄谁呢!
但时泱的人设就是这般死撑面子,却不要命。
楚夭夭只能将这种人设维持到她的极限,要是不小心一命呜呼了,那可不能怪她。
“好舒服,拜托,用力……咳……点!”
她简直疯魔了,安陌怀越是用力,她似乎越是在享受。
猛地一下,安陌怀松开力度将她推倒至墙角。
楚夭夭瘫软在那里,面带笑意,好像从始至终都没能被安陌怀摧垮抵抗的意志。
说她不怕死那是假的,只有剩口气儿喘,那就渴望活着。
能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感觉真好啊!
当咳嗽缓气,心里感叹生命值得尊重的时候,对面的安陌怀又迈步走过来。
他蹲下身,借着牢房里的灯火,用鹰一般的眼神盯着她,“濒临死亡的感觉如何?”
她轻轻捶着胸口,自我认同地点点头,“还不错,你想试试吗?”
疯子。
安陌怀不屑与疯子讨论这个话题,起身,换了个话题,“凤舞当初的死,到底有何真相?”
凌迟那天,安陌怀只是看到城楼之上的凤舞,从刽子手下刀那刻起尖叫了一声,之后便只是看她被绑在一片血泊里,毫无反应的被刽子手将身体的肉割下来。
就算当初凤舞的死另有原因,但暴虐的
女帝确实将凤舞的尸体糟蹋的体无完肤。
这种残忍的侮辱,不可能被原谅。
楚夭夭既然要想从安陌怀心口菀肉,虐心,就不可能将隐藏真相告诉他。
她慢悠悠的换个姿势继续躺在那里,“凌迟处死已是事实,君主就别为我这个罪民找借口了。”
安陌怀随手拿起旁边烙红的铁钳,走近一步,弯腰蹲下,“本君记得,你往日可最在乎这张脸了,怎么,放弃了?”
“脸能做什么?”她伸起巴掌拍拍脸,“脸能当饭吃吗?能换馒头吗?不能吧,那要它有什么用。”
“倒不如我毁了它算了,免得惹你心烦。”说话间,她夺过安陌怀手里的铁钳,就要往脸上烙。
说时迟那时快,当铁钳即将碰上那张脸蛋时,安陌怀伸手就将那铁钳抢去扔掉。
他再次攥住她的下巴,“休想毁了这张脸,本君还要拎着你这颗人头去祭拜凤舞,让她亲眼看看,你是如何的下场。”
“拎头?”她已生死看淡,“那就从我脖子上砍去,省的君主这次留着,下回还得跑一趟。”
“你!”安陌怀猩红着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半年的牢狱,怎么会把她关成这副泼皮无赖的德行。
与当初那个姑傲清高,不可一世的女帝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君主可是万万不能动怒的,若是气坏了身子,你这乌圭国可没人会帮忙打理了。”她还反而安慰道。
安陌怀冷冷瞥她一眼,
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甩起袖子,抬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