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瑶对于沈斯年到来表示讶然,她伸手抓住沈斯年肩膀,将他往这儿偏,她眼眸朝四周快一转,才在沈斯年耳边道:“你怎来了,快回去。”
“你都被人绑走了,我如果还无动于衷,甚至埋怨你的话,那我还算个男子吗?”
沈斯年说得也着实在理,顾司瑶一时也不好评。她抿抿唇,眼往左右飘,最后像是想到什么,刚准备说话,却听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顾司瑶顿时慌了,故不上沈斯年乱想,忙让他快躲进床底,自己则负责掩护。
她心真真快跳到嗓子眼了,但在看到进门的是端着冒着热气药碗的春雨时,顾司瑶一颗心忽得静了下来。
“姑娘醒了,那便快快喝药,喝完我们好商讨去哪里。”
顾司瑶那敢不从,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忙不迭拽着春雨衣袖道:“药我喝完了,我们现在就商讨吧。”
谁知却被春雨拒绝,顾司瑶便让她快走自己好休息,却引起春雨怀疑。
“姑娘莫不是在屋里头藏了人不想被奴婢晓得?”
顾司瑶自是被春雨说中,她却强装镇定笑着朝她摆摆手:“哪有啊,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就在春雨要走时,床板却在这时出咯吱声。
作者有话说:
死遁情节将于三十多章出现,很快莫要急。
沈斯年:所以那时候我能跟阿瑶一起走了吗?
我:不能哦亲。这是女主死遁只能女主离开。
沈斯年:……什么时候可以跟阿瑶圆房?
我:九年后就可以啦。
第3o章马
◎若顾娘子不会,我可手把手教◎
顾司瑶承认,那一刻她真的有点慌。
“什么动静?”
春雨边说边好奇地走来,探究性的目光一动不动粘着那床,似乎要将床戳烂。
“没有啊,什么动静都没有,想必是春雨你听错了。”
顾司瑶摆摆手,可头上不停流下汗珠却在表明她在心虚。她顾不得这些,只求春雨快快走开。她也不是不怕被现,只是真的不好解释。
而躲在床底的沈斯年更是大气不敢出,他屏住呼吸,看着越来越近的春雨,一股绝望感油然而生侵蚀着他的全身,叫他无力动弹,只得僵在哪儿。
这时门外忽得传来南枝的怒吼:“明明主子让你们去好好请姑娘过来,结果你们却绑着她来,还打伤沈公子,你们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顾司瑶没有那一刻打心眼里感谢南枝的。她见春雨停下脚步,一双好看的眸子从探究转而狐疑,她转脸,朝声源方向问道:“南枝姐姐,是出了什么事吗?”
顾司瑶对于她们这种称呼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她两是她一同从人牙子手里买下的一对姊妹。自是亲热些。
南枝推开门,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她先是恭恭敬敬地对顾司瑶行礼,再对春雨双手叉腰,充满怨念的眸子恨瞪了眼门口,才对春雨传达刚才顾司瑶与她同昨晚生的话。
顾司瑶瞧着春雨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直接挽起袖子就要冲出去替顾司瑶报仇,但幸好被南枝拉住。
“我方才已训过他们,已然他们在门外等姑娘处置。”
忽然被叫上名的顾司瑶显然没反应过来,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个儿,一脸不明所以:“我处置?我又不是这府邸主子,怎敢随意处置?”
这话倒是真,她又不是这府邸真正的主子,怎敢随意处置他人,即使是她舅舅也不行,她可不想被冠上“任性”的名号。
说起舅舅,她也忘了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或许是儿时记忆太浅忘记了吧。
顾司瑶忽闻门外传来苍老却洪亮至极的声儿:“我家婠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有舅舅在,不会有人敢骂你。”
屋内除沈斯年外三人都往门口望去,见从外头走进来个与顾司瑶阿娘几分相像的大约四十岁男子,他青如墨丝中暗藏着几缕白,满脸沧桑的脸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细细端详还是有当年的影子。唯有那双黑目,没有被浊气感染,依旧亮的很。
他身着一袭黑衣,面目慈祥,却有种莫名的威严。他缓步至顾司瑶跟前,可目光却撇了眼床底再悠悠看向顾司瑶:“婠婠,此事是舅舅不对,舅舅也不知该如何赔罪,不过婠婠可在处理他们之后同我说说喜欢什么。”
顾司瑶也没想到自个儿舅舅竟长成这样,她还以为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甚至还有些胖胖的,不过这样也挺好。可至于她喜欢什么,倒是让她说不出来。
毕竟她也不太知道自个儿现下最想要的是何物了。
窗外传来马儿“嘿儿嘿儿”的叫声,这让顾司瑶有一瞬的呆滞,而这一瞬恰好被一旁的柳淮之捕捉到,他误以为顾司瑶喜欢马儿,许是说道:“婠婠喜欢马?那正好,处理完他们可来马厩寻舅舅,舅舅我啊定会给婠婠选一匹世上最好的马儿。”
顾司瑶听到此话,秀眉微蹙,面露不解,她啥时候说自个儿喜欢马了,莫不是刚才回想起阿娘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场景被柳淮之误会是喜欢马了?
不行这可不行,她必须跟舅舅说道说道,顾司瑶并不想柳淮之送自个儿马,毕竟那是舅舅辛辛苦苦养的,自己怎好意思要。
“舅舅,我不要马,我只想舅舅平安就行,其他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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