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日是为谁举办的宴席?”
顾司瑶心脏突突起跳,一下下都快跳到嗓子眼儿那里了。
“没有,只是个普通宴席罢了。公主到时候也回来看看皇后。”
她听到前面两个字“没有”时,大石头,重重放下。但当她听到公主也来参加宴会时,忽得觉此事,不简单,毕竟若是小型聚会,那公主又为何会来,除非是给沈斯年赐婚。
而且还有皇后,那绝不是小型聚会那般简单。
那就正常多了,不愧是生了双桃花眼,桃花一朵接一朵的,羡慕。
但自己既然答应了,那便去就是,遇到什么,随即应变便是。
“这样啊,那我可得好好打扮一番,好为沈郎君争光。”
她面上虽挂着笑,可眼底的寒意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
这把沈斯年看得不寒而栗起来,但又不好说什么怕惹顾司瑶生气。
竖日清晨,顾司瑶身着白色素裙,腰身别了个白色玉坠,显得端庄大方,鬓边斜插着沈斯年送的蝴蝶簪,在配上她那清丽无双面容更显温婉可人。
沈斯年却低身看了眼自己的衣袍面露羞愧起来:“顾娘子今日穿的真美。”
顾司瑶抬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沈斯年,故作谦虚:“沈郎君也是,不过我这身皇后娘娘怕是不喜,我也想穿艳丽些衣裳来,可—”
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穿黑的更显她无礼,穿别的有些艳丽,显得无效,那便只有这一身白,骂便骂吧,自己该庆幸不是大型宴会。
沈斯年抓紧她纤细玉手,语气温和,面上仍挂着那温柔的笑:“没事的,皇后娘娘会理解的。”
顾司瑶点点头,等待着命运降临。
马车在宫门前缓缓停下,两人先后下了马车,在对宦官行了礼后,便跟随其一同走了进去。
走着走着便来到仁明殿前,顾司瑶一惊,忙问小宦官是否带错了路,怎直接带去皇后寝殿。
这岂不是为大不敬。
她虽不识得皇后寝宫,但叫什么还是连夜查出来的,而且牌匾上“仁明殿”三个烫金且明晃晃的大字怎叫人不注意。
那小宦官却不急,一直做出“请”的手势。
“想必就是这儿了,我们一同进去,若有危险,我会护你。”
顾司瑶侧头望他,她真的好想说这不是护不护得住的原因,但奈何控有人偷听,便默默咽下去,同沈斯年一起进入殿中。
仁明殿内装饰简单,薄如轻纸的纱帘就这般出现在两人面前,偶有微风吹过,还能隐隐约约瞧见纱帘后方的人儿。
四面柱上都刻着一只只凤凰,形态各异,但并不显得突兀。
“词安来了?西翠,给沈公子赐座。”
一股强有力的声儿传入两人耳中,顾司瑶不由得敢到佩服,不愧是皇后,说话都这般有威严,不过等一下,她不是同沈斯年一块来的吗,为何会只给沈斯年赐座。
沈斯年自是注意到这点,立马让位置给顾司瑶坐,就在顾司瑶准备推辞时,却传来皇后怒极了的声儿,仿佛下一秒便要将人活吞了般:
“词安!本宫让你坐,不是让你家娘子坐,你家娘子不是体弱嘛,让她多站站保准好。”
上半句对沈斯年充满慈爱,而下半却全是对顾司瑶满满恶意与嘲讽。
这让顾司瑶一脸懵,她不知明明还未见过真容为何还会如此讨厌她。
而沈斯年则后退几步行了个大礼:“我家娘子体弱那便更应坐下,在下身强体壮,可站着,让皇后娘娘担忧是在下的错,只是在下有一事想问。”
不知是皇后娘娘睡去了,还是逃了,但到了最后,还是传来她那令人生畏的声儿:“行吧,西翠赐座。词安有何事直言便是,无需行礼,省得与本宫生疏。”
皇后上半句一听便可知是不愿乃强迫,可顾司瑶却还是一屁股坐下去,她对此很是不理解,为什么有的女子会看不起女子且恶意满满?
如今她明白了,根本没有理由,也会有完全没有见过你人听过你声照样对你有恶意。
她却故意在坐下之时大声道歉:“多谢皇后娘娘恩赐,小女感激不尽。”
而皇后都不带搭理她的,她只顾理会沈斯年,语气满是轻松和愉快:“哎呦你待会儿便懂了,这可是本宫专门为你两设的宴呢。”
语气像极了除夕之时老一辈说要给你安排成亲时那股劲头。
而顾司瑶就算太傻也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这公主嫁不出去,皇后很着急然后就完全不顾沈斯年感受硬要两人成亲?
等一下,那这样把她这个正妻放何等位置了。
顾司瑶还在纠结于此,而沈斯年却直接一个不高兴,他听这个语气明明是安排自个儿与公主见面,那为何昨日会特意让他带阿瑶前去?
莫不是让阿瑶看自个儿与公主相亲相爱,然后她退出?不行,他不可能让此等事儿生。
“皇后娘娘,是四个人,不是两人。”
沈斯年纠正皇后说法,语气淡漠疏离,仿佛他与皇后从前没有见过面一般。
可听皇后之前对他的语气,不单单只是臣子,可能还有些许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后语气明显慌了起来,她却还是仍躲在纱帘后不肯出来:“词安!你此番语气是要气死本宫吗,若非本宫与你阿母乃一母同胞,本宫也不会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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