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并不难查,只要有心观察,就会知道自己和“鸢尾”通信的事情。
“对了金先生,”林冉青打开手机扫了一眼,“你也不用把事情全推到林妙韵的头上,毕竟林妙韵只是让你偷信,可你却把我的花顺走了一盆呢。”
郑霆声轻笑,只问了林冉青三个字,“哪一盆?”
“今年过年的那盆。”
“哦。”郑霆声了然于胸,“那盆太便宜,只有三十万。”
林冉青眨眨眼,弯腰对金世昌道:“真可惜,不到一千万呢。”
“只是三十万的财务损失,应该也够判几年了吧?”
金世昌恐惧地抱住郑霆声的腿,“表哥,表哥!我是你表弟,你不可以报警抓我的,表姨会伤心的!”
“伤心?”郑霆声眯起眼,“你以为我郑霆声的父母是谁?会为你这种人伤心?”
“你还是去监牢里忏悔吧。”
“呼~”顾成吹了一声口哨,“拖下去吧,这俩一起?”
莫景焕摇头,指着还有意识的金世昌道:“就一个小的仓库,女士优先,就给林小姐吧。”
他扬起大大的笑容,看得金世昌瘆得慌,“至于这位,就绑在游艇后面,冲浪回去吧。”
“不!”金世昌猝然大叫,“表哥,表哥你救救我我不会游泳的!”
郑霆声摆了摆搭在林冉青肩上的手,算是默认。
高大的保镖们立刻把地上的二人通通拖了出去。
林冉青横了一眼郑霆声,“郑生,你还是先坐下吧。”
“林生,我没事。”郑霆声放低声音。
林冉青低头,碰了一下郑霆声的手臂。
男人没有防备,吃痛蹙眉。
“这叫没事?”林冉青反问。
“噗嗤。”顾成难得看到郑霆声吃瘪,捧腹偷笑。
郑霆声点点头,迈步坐回沙发,“好,听你的。”
事情已经解决,但林冉青的心里仍不平静。
他环顾一圈周围站着的人,抿了抿唇,“我想和郑……郑先生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顾成和莫景焕对了一个眼神,遗憾地摊手,“我们耽误的有点久,也没办法让所有人一直待在下面。”
“真的不行吗?”林冉青睁大眼睛,期待地望着顾成。
他实在有太多太多问题想问郑霆声,从十年前的第一封信,到今天的真相大白。
他们之间,好像有太多模糊不清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