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屿的衬衣布料比较滑,拇指碾压在背脊上,都像是与肉体接触,嫩滑细腻。
薄纣向来不是个知轻重的人,这会儿还故意放轻了手劲儿,怕给知屿摁疼了。
细瘦孱弱的后颈莹白伶仃,与野性暴起的手相比,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知屿见薄纣没吱声,又用清润的音色重复了一遍:“三个人,你想要怎么过?”
炽热的目光落在后颈软肉处,再就是贴着阻隔贴的腺体。
薄纣滚了滚喉结,声色干哑:“就这么过呗。”
“你跟他过他的,我看着你俩过,时不时找你……”
“netg。”
“当然,你要想找我,我也愿意。”
为爱甘做o,他早就说了,也不是不行的。
薄纣口吻闲散,跟说笑一样。
知屿也觉得他脑子不清醒,在疯。
知屿毫不客气怼人:“你不觉得你自己神志不清吗?”
“我不愿意,相信薄临月也不愿意。”
“薄纣,你把我当什么?”
知屿语气一沉,薄纣也难免心生恐慌,棘手得无言以对。
薄临月不同意,他就威逼利诱,总有办法让薄临月同意的。
知屿神情颇讽刺:“我还不是皇帝,不需要你俩放下自尊,做出……共侍一夫的事儿来。”
他说来,都觉得可笑。
甚至极度怀疑薄纣脑子没问题吧?
别是之前把脑袋打坏了。
薄纣没接话,手上动作没任何影响,只是知屿背对着的那张脸,阴云密布,愁思盘旋。
他宁愿是薄临月,也好过是其他的情敌。
至少薄临月他还能拿捏住,能分到点知屿为数不多的“宠爱”。
他知道自己和别的omega相比,没有胜算,所以他再三退让自己的底线,以至于让知屿觉得自己精神错乱。
他其实也可以放手,但他不想。
他也曾想过,要不是自己身份这层因素,他会采取什么强横的手段?
他会把知屿捆起来,然后打造一间严丝合缝的金属囚笼,囚笼密不透风,却金贵繁华,堪比宫殿。
而知屿,就是他的金丝雀。
如果知屿不接受自己,他会强迫。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只能屈辱的承受。
就算知屿接受,他也不会放知屿出去。
因为知屿已经是自己的了。
他就会心安理得的,将知屿一辈子囚禁在他的一隅之地内。
这种想法,在知屿每一次拒绝自己时,都肆意疯长,险些冲破他理智的阈值。
他甚至生出了更可怕的想法——把知屿变成一个omega,再不济beta也行。
要不是那些药剂有损身体,他早就注射进入知屿的体内的。
今晚,知屿再一次拒绝了他。
黑曜石般的眼眸冷得刺骨,其间阴翳更是蛰人。
知屿被薄纣按得很舒服,薄纣的手法应该是不错的,缓解了他这些时日积攒的疲劳,弄得他昏昏欲睡的。
脖颈处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爬,耳垂,肩头,一直到了贴着阻隔贴的腺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