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两口子一直在旁边说。
文婧直接装瞎耳聋,敷衍都不带敷衍。
坐到七点,见时间差不多了要走了,刚好林知译打电话过来。
她给老爷子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问他明天想吃什么。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都可以。
“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啊。”她边说着边接听电话,“来了。”
饭点时间,正是医院最拥挤的时候,她等了好几趟电梯实在挤不上去,改走了楼梯。
医院门口不能停车,林知译把车停在了对面马路。
文婧迈出大门,一眼就瞥到了站在路边朝她招手的男人。
她往右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从斑马线过去,对面微微点了点头。
“你今天不是要和同事聚餐吗?怎么又过来了?”文婧望着迎向自己的男人,诧异问道。
昨晚两人躺在床上,他抱着她啃的时候交代说今天同事要聚餐不能陪她来医院了,还让她自己搞定晚饭来着。
“我推了。”
“嗯?”
他揽上她的腰,解释,“我跟他们说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老婆在等我回家做饭。”
文婧扭腰回瞪,“你坏我名声啊。”
“有吗?不算吧。”林知译手收紧捏了下某人的软肉,没出意外听到了一声惊呼。
他低笑一声,接受她的怒视:“你名声坏没坏不知道,但我是妻管严估计明天整个法院就人尽皆知了。”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文婧睃他一眼,把包也交给他拿着,嗯哼。
林知译:“所以我想问你晚上吃什么?”
“你不是回来给我做饭的吗,路上没想好?”
“想了。”他说,“但我是妻管严,饭菜还是要问老婆意见的。”
“觉悟不错!”
文婧如愿被逗笑。
回去路上,她考虑了一路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了。
林知译见冰箱里还有剩饭和几个鸡蛋便炒了两碗炒饭。
晚饭过后,屋外狂风乱叫,呼呼敲打着门窗。看阵势是要下雨,还是暴雨。
卧室里,林知译穿着睡衣半靠着床头柜,手上拿着平板在看基金。
文婧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也看不懂,扫了眼便没兴继续擦头去了。
夜色不宁,客厅的钟表咔哒咔哒,气氛静谧。
林知译想起来问她爷爷的情况,“老爷子是不是要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