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没有推开她,他没有推开她。
他抱了她!
她的爱,忽然的就低到了尘埃里。
两人回到霍宅的时候保姆刚做好饭,见两人一起回来,只是一如往常的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霍宅,似乎,对于已婚的余秦筝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私人宅邸是一点都不好奇,甚至,仿佛不知道余秦筝的身份一般。
“吃饭。”霍冧将余秦筝牵到了餐桌边,松手替她拉椅子的时候,见她一脸不舍的盯着他的手看,他忍俊不禁,勾勾唇角,“真像个孩子。”
被发现的余秦筝低着头抿着唇不语,她喜欢霍冧牵着她的手时候的模样。
“吃了饭,上楼去休息下,别想太多,别的事情,等我们醒了再说。”
霍冧说的是我们,而不是你。
昨夜,他一秒钟都没有合眼。
该死的年光笑
联系不上余秦筝,他整个人几乎处于狂躁的状态,在书房呆了一夜,拿了一夜的书,可还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此时此刻,外面的喧嚣,已然和霍宅这里的人毫无关系。
霍冧在浴室洗澡,余秦筝躺在霍冧的床上,鼻息间,全部都是霍冧的味道,心间,也因此一点点沉淀了下来。
他的身边,无疑成为这个世界上对她而言最可靠的港湾。
“在想什么?”
忽然传入耳朵的声音这才将余秦筝的思绪拉了回来,对着霍冧摇了摇头,她主动的挪了位置出来给霍冧,待霍冧上来,便又贴了上去。
“你冲凉水澡?”感觉到霍冧身上过于冰凉的温度,余秦筝有些惊诧。
“我需要冷静。”霍冧没否认,他也的确要冷静,特别是在余秦筝露出脖子上的印记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有了杀了年光笑的冲动。
所以,他在浴室里用冷水让他自己一点点的恢复理智。
此时,余秦筝躺在他的身侧,她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将她脖颈上的吻痕显现的有些若隐若现。
霍冧的眼神朝着她光洁的脖颈往下看,试图寻找脖颈之外是否也有这样的痕迹,却没想到,从她衣肩上看到的要比吻痕更让他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霍冧一伸手,直接将余秦筝的衣领往下拽,看着从从肩上一直到胸口处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全部都是渗人的淤青,霍冧几乎暴怒,“这也是年光笑弄的?”
霍冧直接坐了起来,伸手将躺着的余秦筝也给拉了起来,冷着脸,“把衣服脱了!”
余秦筝眉头一皱,是被霍冧这拉扯的动作给牵动了肩头上的伤。
“昨晚年光笑盛怒之下拿花瓶砸的,我一时间没躲过去。”余秦筝看着霍冧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有将她中招那会儿险些昏死过去的话说出来。
余秦筝看着霍冧,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霍冧。
他身上的冷厉之气,有点莫名的骇人,似乎,此刻,余秦筝根本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那个温暖的样子。
等不到余秦筝自己的动作,霍冧直接将余秦筝的上衣撕开,这才将她整个被砸的伤口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