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衣绫从暗处走出来,眼睛中异样连连。
这个就是阿刻罗斯曾经说起过的大祭司?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就跟邻家的爷爷一样,看起来很慈祥。
当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老而弥坚,活的越久,也就越难缠,就跟成精了似的。
这时,远远的走来一队人。为首那个,走路的声音一听使知下盘极稳,,比之奥西里斯,说不定还要更上一层楼。
楼衣绫脸色一变,考虑了一下形势。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无奈的叹息一声。
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守备森严的院子,楼衣绫记熟周围的地形,转有离开,没有回头。
华伦教授带着自己今天刚好放假的小孙子华晓,在街上转悠,时不时的拿起一样东西放在眼前细细的琢磨,嘴里念叨着。
自那次实验室莫名被毁,“女娲”氧化成灰,其他的东西全都被掩埋在废墟中损毁,记录的数据也全都毁了,在找不到罪魁祸首之下,他作为主要负责人难逃其咎受到牵连,被撤销身上一切职务只能在家含饴弄孙后,他的日子就休闲起来。
每日出门逛逛街,遛遛鸟,找几个关系好的老头子下下棋,倒也过得不错。只是,总归是意难平。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他说不定就可以有很重大的发现,然后名在留青史!
唉……他不是不遗憾的!
“爷爷,我们是出来买面粉的,不是捡漏。哎呀,你就别看了,这里又不是文家院,能够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走一个地儿就蹲下来。我们快走吧,家里还等着面粉和面呢。要是回去晚了,母父又该说教了。”华晓走在前面,许久不见他家老头子跟上。他一回头,果然看见爷爷又犯劲儿了。
得!一阵跺脚,华晓赶忙跑回去拉着爷爷的胳膊往前拖。
“哎,别拖别拖,我正看得有劲儿呢。晓晓,再让爷爷看一会儿,看一会儿啊!”回过神来,面对乖孙的气势汹汹,华伦笑呵呵的跟孙子商量。
“不行。爷爷,时间不早了,我们出来很久了,要的东西还没有买上,不能再耽误了。快走,快走!”
“晓晓,晓晓,别拖,爷爷走还不行吗?爷爷……哎哟!”被孙子拉着走拉扯的结果,就是不小心跟对面的人撞上了,华伦稳住身形,马下就想跟对面的人说教说教。
“对不起,大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对方的态度意外的好,华伦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们也有不对,没有看路。
“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华伦点头,没有怎远在意。只是,就在那少年经过他身边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什么光亮闪过他的眼晴。
华伦一怔,手脚快过大脑,一把紧紧抱住了那少年的手,喊道:“等等!”
“大爷,你这是做什么?”楼衣绫眉头微微拧起,低头看着那抱着自己手腕皮肤已经松弛见骨的老人的手,语气低沉,已经透出了几分不耐和危险。
他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实在没有那个心情跟一个陌生的老头儿纠缠不清。他现在只想马上回家,好好的睡一觉,养精蓄锐,然后计划计划。
华伦教授突然变得一点眼色也没有,眼睛发绿,手莫名激动得直啰嗦。
“少年,你叫什在名字?”
楼衣绫不语,眼神幽深。
这个老头儿到底想干什么?
“放手!”
华伦也不管对方理不理他,脸色是不是很难看,直接追问。
“你家住在哪里啊?家里可有什么人?你别害怕,爷爷我不是坏人,爷爷我真的不是坏人,你看我长就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不信你可以问我的孙子。晓晓,晓晓,过来,你跟这位哥哥说,爷爷绝对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