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衣绫眼晴抽了抽。
旁边,有喜好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
“这是发有什么事了?”
“那老头儿直抓着别人手干什么,光天化日耍流氓……”
在围观者的眼中,那个起码有上百岁的老头儿真是可恶至极,竟然抓着一个漂亮少年的手猥琐。看看他那淫荡的笑容,真是太可耻了,太厚脸皮了,他们最多走路一直回头看美人,有色心没色胆,这个老头儿倒是手脚快得很,也不怕犯了众怒,遭他们扔臭鸡蛋。
你以为你是老头儿就可以光明正大耍流氓啊,你以为你那张苍老的鹤皮很养眼啊,你以为我们不会怒目而视啊,你竟然、你竟然还敢吃美少年的嫩豆腐?我们、我们嫉妒!!!
感觉到周围投注在他们身上的视钱,以及指指点点,华晓捂住脸,深感丢人。
“爷爷,爷爷,你不要为老不尊啊,很丢脸的,别人都在看我们。我们快走吧。”拉住爷爷的手,他就想把爷爷拖走。
“让他们看,我行得正坐得端,我问心无愧。”老爷子也是个倔脾气,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可、可你的行为看起来很像老流氓啊!”连他这个孙子都有这种感觉,何况是旁人?没看到被他抱着手的那位已经沉下了脸,不高兴不耐烦了吗?爷爷啊,你就不要给我添乱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开始担心等会儿能不能够完好的离开了。
华晓看了看周围那些人冒火的眼神,捂着脸,内心很忧桑!
“去,别乱说!就我这涵养,这气质,怎么可能是流氓!”老爷子有些不高兴了。
华晓泪流满面:爷爷啊,那你就不要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好不好?有点自觉啊!
楼衣绫很不耐烦,他讨厌被人围观当热闹看。
“大爷,放手,我要回家了。”用了暗劲,楼衣绫把自己的手从老人那双枯爪中挣脱出来,就准备离开。
他可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纠缠不清。万一一不小心碰到他哪里,他找自己要赔偿就麻烦了。
“等等,别走啊。少年,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打听个事,你左这的耳坠子是哪里来的?”
华伦教授想追上去,那些围在外这看热闹的群众自动自发的堵住他的去路,让他根本就无法靠近那个少年。
眼看少年的影子消失在拥挤人群中,华伦教授一急,也顾不得之前想的不动声色婉转的打听,直接喊了出来。
耳坠?
楼衣绫此刻已经出了人群的包围,听到那个老人的喊话,他不由顿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那里,缩小无数倍代表他的神权的权杖不过如一枚普通的耳饰,毫不起眼。
那个老人是如何注意上他的权杖的?
说起来,刚才那个老头儿似乎有点面熟,他是不是曾经在哪里看见过那一张老脸?
应该不会啊,他以前可没有来过这里……不,应该现在他苏醒过来后,他根本就没有来过北域。可能是自己混淆了,人老了后好多看起来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好大题小做的。
如此一想,楼衣绫不在停留,快步离开。
“别走,别走啊,少年,我们好好谈谈啊……”
“爷爷,爷爷,我们快走也,不要喊了。”看周围的人又有聚拢过来的趋势,华晓吓得毛骨悚然,死死的拉着爷爷的衣服,差点哭了。
他好不容易放假一次出来,他容易么他?
“晓晓,放开!”
看爷爷还有推开人群追上去的架势,华晓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