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跟陈家联姻,把佩瑶嫁给陈三公子的决定,看来是正确的。
唉,大儿媳如果有女儿一半聪明,现在家里不会闹得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说来说去,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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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照顾着两个孩子吃过晚膳,好不容易把两个精力充沛的小家伙哄着睡觉,徐佩瑶刚刚卸下头上的首饰,就见罗衣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
“小姐,天一组从江州那边传来的信。”
“信?快拿过来我看看。”顾不得披头散发,女人穿着一身单薄的抹胸轻纱,涂着粉色的指甲轻轻打开手里的纸条。
江州?是夫君那边有什么情况?
女人凝眉看去,只见雪白的纸条上,只有短短的三个字。
不明情况的人看了,根本一头雾水。然而徐佩瑶看后,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鄱阳湖!
“小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信,是谁传过来的?”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
手指捏着纸条,徐佩瑶在屋内来回走动,心里一时有些浮躁。
顺心的日子过得久了,她差点忘记这一遭。
“不行,来人,研墨,我要写一封信,你派人务必尽快把它送到夫君手里。”
晚了,恐怕就迟了。
汉王妃大战在即
“风向要变了。”
“军师?”
“没事,汉王现在何处?”摇曳着羽毛扇,刘基收回看向江面的视线,转过身朝回走。
“汉王招集众位将领在舱内研究对策,命属下来请军师。”
“那便走吧。”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江面上密密麻麻停泊的楼船,刘基面有凝色,一步一步走进了主舰的大厅。
他到时,其他将领都已经到了,最上首主位上的男人面色冷峻,一身黑色戎装彰显他的气质充斥着肃杀。他低下头看着摊开在桌面上的地图,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充满威严的眼里闪烁着幽暗的冷芒。
“先生,你来了。”
刘基上前一步,抱拳行礼过后,把刚才的担忧说了出来。
“汉王,我刚观风向,我们的船逆风而行,形势恐怕对我们不利。”
男人目光注视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用手指摸索着那一块不起眼的葫芦形状,没有说话。
“风浪起伏波折,楼船大而沉重,不利于行。”
男人手指一扣,站了起来,站了起来,“那就用铁链把船首尾相连,连成一排推进。”
“不妥,用铁链连接,船的灵活性就大大降低,一旦出现什么异常,无法救急。况且,现在正值汛期,一旦江面退潮,楼船底盘过沉,极易搁置。这个时候朱军攻来,我们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
“先生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不说汛期来临,舍弃楼船改用小巧的战舰能不能够在汹涌起伏的江面不受影响,万一风浪,不小心掀翻了小船,我们拿什么去攻打朱元璋?还未开始就出师未捷,岂不是让朱元璋看了笑话?”
陈友谅皱着眉,不怎么认同刘先生的话。
他的顾虑虽是不假,但有气势更加恢弘设备更加精良的楼船不用而改小船,如何能够体现他黑衣军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