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添柴时不小心碰到了已然煮沸的水壶,滚烫的开水溅到她的手部。她痛呼一声,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在坚硬的石板地上。
这时,许大茂恰好走出房门,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即将摔倒的于莉。
幸运的是,于莉并未摔在地上,否则恐怕又要增添一处伤痕。更巧的是,这一切都被偷偷摸过来躲在围墙边的阎解成看在眼里。
阎解成暗骂一声:“真是过分!”
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尖叫,让他听得分明。许大茂现了墙头偷窥的阎解成,放下于莉后,径直走向围墙,毫不客气地将阎解成拽了下来,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什么,找死啊!”
阎解成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愤怒地质问:“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在这里嚣张跋扈?”
许大茂冷漠回应:“关你什么事,于莉又不是你的老婆,给我滚远点。”
阎解成咬牙切齿:“好,既然你承认了,我就让大家来评评理。”说完,他朝着中院方向走去。
看着阎解成离去的身影,许大茂冷笑一声:“这小子。”
另一边,阎解成先来到中院找到了易中海,接着又叫来了自己的父亲阎埠贵。很快,院子里的人都被召集到了中院。按照惯例,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坐上了席。
阎解威质问道:“许大茂人呢?是不是做了什么有悖伦理的事,让这里气氛紧张起来了?”
“谁让你叫我的,小子?”许大茂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身旁跟着于莉和娄晓娥。而刘海中因头部缠着绷带,不愿多言。
阎埠贵正要起身说话,却被易中海按下:“老阎,还是先冷静一下。”
易中海随之站了起来,看向阎解成:“说吧,解成,把大家召集来有什么事?”
阎解成指向许大茂,道:“适才耳闻一阵马蹄般的尖叫,我出于好奇翻上墙头一窥究竟,现许大茂正拥抱着于莉。”
“虽然于莉现已非我妻,但在这样的院落里,深夜之际做出这般行径,实在有损风化,正如俗语所说,厨间之事也需遵循规矩!”
周围的人群听到这番话,正欲议论纷纷。许大茂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大家先别吵,听听于莉怎么说。”
于莉领会其意,遂走出人群,解释道:“刚才我在许大茂家烧开水时不小心被沸水溅到,许大茂见状立即扶住了我,我的手腕不幸受伤了,大家可以瞧瞧。”她一边说,一边展示出被热水烫伤的手腕给众人看。
“那你为何会在许大茂家烧开水,岂不是自投罗网?”阎解成言语中带着责难之意。
娄晓娥立刻走过去,狠狠地扇了阎解成一巴掌。“上次就警告过你,不许诋毁我家大茂,怎么又忘了?”
“于莉是我雇的保姆,这有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事生非,若真要闹腾,那我就只好报警处理!”娄晓娥义正言辞。
阎解成愣在原地,一脸困惑。“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只是。。。”
“没说什么?你召集大伙来,不就是想让大家看许大茂的笑话吗?我告诉你,我相信大茂,你休想用任何花招对付他,现在就给我向大茂道歉,否则我真的报警了!”娄晓娥坚定地说。
听闻又要报警,阎埠贵立刻从主位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阎解成身边,大声喝斥:“还不快向许大茂道歉,你想什么呢?”
面对父亲的推搡和母亲在一旁的劝诫,阎解成满脸无奈,最终朝着许大茂跪下。
“大茂哥,是我不对,我不该纠集院子里的人,更不该散布你的流言蜚语。”
然而,许大茂对此只是冷冷一笑,回应道:“看在同住一个院子的情分上,这次饶了你,下次再敢嚼舌根子,不仅大巴掌伺候,还要让你尝尝局子的滋味,我说到做到!”
随后,许大茂搂着娄晓娥,说道:“娥子,我们回屋吧。”
“嗯,看到阎解成就觉得晦气。”娄晓娥瞪了阎解成一眼,与许大茂一同走向后院。
“阎解成,你要是再敢说我闲话,当心我撕破你的嘴!”于莉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阎解成满腔怒火却不敢作,只能忍气吞声,心中沮丧不已。他不仅受制于许大茂,连前妻都敢于训斥自己,简直是遭受双重打击!
阎埠贵见阎解成呆立不动,赶紧拉着他离开。“还杵在这儿干嘛?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回屋去!”易中海也向围观的街坊邻居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没啥好看的了。”于是,邻里们逐渐散去。
数日后,许大茂照常前往轧钢厂上班。由于傻柱入狱,食堂的大厨工作暂时由马陛胆接任。然而,尽管马华跟傻柱学艺多年,却始终未能掌握其烹饪精髓。
炒制大锅菜勉强可以应对,毕竟车间工人们对于饭菜要求不高。但厂里的领导层对此颇有微词,私下抱怨连连。
习惯了平日里傻柱亲自下厨烹制的美味佳肴,如今傻柱离开已久,换成马华掌勺,其手艺实在难以恭维,青菜尚可入口,至于肉类菜肴,那就差强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