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寒风直吹而来,我全身打了个冷战,最好赶紧找到我想要东西的下去。
来到挂着望远镜警棍工牌的柜子,柜子内却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咯噔一跳,悬着的心更悬着了,
里面还有个小隔间,不过没钥匙,腐朽的木门紧紧的锁着。
我一脚踹上去。
木门立刻从中间裂开一个大洞,直接把我的脚吞了进去。
费了老半天劲才抽出我的脚,再去推门的时候整张门直接上下垮去,咚的一声倒在床上。
里面是个标准的小单间,整整齐齐的被子叠在床的一头,我抽出被子,顺带把枕头也拿走,将它们一并从上面丢了下去后将木门推到一边走进这个小房间。
这里以前很明显是有人生活过的,但现在肯定是没有,我先打开床头柜,里面现了几个过期的控制人口套。
先不管这些,又打开下面的,是一些女性抚慰用品。
我面红耳赤的关上,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也让我的身体稍微回温了一点。
我吐出一口寒气,打开破败的置物架,里面居然摆着一些饰戒指和一些化妆用品。
原主人居然没带走它们,但没什么有用的。
看看床底,里面有个白色的置物箱,沾了一身一脸的灰尘后抽出来。
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些小折纸,我本来都已经失望透顶了,至少也拿到了被子和枕头,也不算一无所获,正准备下去的时候,突然现在置物箱角落中一瓶蓝色的东西。
是碘伏!
这个稍微有点用,不过既然有碘伏的话,那么应该也会有一些其他的药。
我将没开封的碘伏拿了出来,继续翻找着这个置物箱,压在最底部的居然是一封信。
信的边缘已经有些泛黄,我打开信封,里面还真有张信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应该是别人的隐私吧。
我忍住看下去的冲动放了回去,这才又看见一板药。
我本来挺激动的,一看药名却愣住了,以普遍理论而言,避孕药应该在这个时候没什么用。
又现一盒药。。。以普遍性理论而言,验孕棒在这个时候应该也没什么用。
不过还是现了一点感冒药和消炎药,但已经过期了一两年了,吃不吃的话就看吴文庆的命大不大了。
暂时先这样吧,再不下去我就要冷死在这了。
拿着收获的东西刚站起来,我就突然现墙上刻着的小字。
“吴文庆”
另一个名字被完全划去,两个名字被画在一颗爱心中。
现在虽然说不是恋爱脑的最佳时候,但是看到这一幕我还是有些错愕,我垂头看向那封信。
我迟疑的将那封信拿了起来,藏在衣服下面后迅走了下去。
绕过最后一个圈再走1o来节台阶我就彻底安全了,吴文庆在下面也没闲着,他用那些箱子中的衣服当成床垫用床单铺好做了个简单的小床。
动手能力还挺强。
我一下又想起刚刚看到的折纸,会不会是。。。。。。
正想着,我脚下突然一空,是那个该死的第8节台阶,我就知道现在不是恋爱脑的时候,一下子忘记看脚下的路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一只脚陷了下去,第八节台阶直接无法负重,咔的一声碎成两半,我整个人立刻就摔了下去。
一阵失重感后,眼前顿时一黑。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