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吃。&rdo;&ldo;我做毒药,你吃不吃?&rdo;&ldo;吃!只要是你做的。&rdo;他走到了她跟前,他有点ròu麻的答话似乎把另一种距离也拉近了,她低声问:&ldo;为什么你说我昨晚肯定睡不好?&rdo;她等着滕教授扔重磅炸弹,要么把她炸上天,要么把她炸下地,就是别这样悬在半空难受。如果滕教授说昨晚两人做了那事,那她就拉下脸来质问他:&ldo;我昨晚是去找水喝的,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你叫我现在怎么见人?&rdo;如果他听了她的质问吓坏了,她就告诉他:&ldo;这次就算了,我原谅你,下不为例就行了。&rdo;但她估计他不会被她的质问吓坏,他肯定会嬉皮笑脸,说不定还会揭她的短:&ldo;怎么怪我一个人呢?你昨夜不是也很high(激动,极乐)吗?&rdo;如果他那么不识相,竟然这样说她,那怎么办?那就打死不承认,并且再也不理他了。但滕教授没扔炸弹,扔了个臭鸡蛋:&ldo;她打鼾嘛,你怎么睡得好?&rdo;她很失望,但随即觉得这样也好,说明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是个梦而已。如果真发生过什么,滕教授一定会在言语上和行动上都放肆起来,因为连她这么死板的人都因为昨晚的事变得这么大胆,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滕教授今天肯定不会这么拘谨了。这下她真的如释重负了,下楼去做早饭,决定今天换个口味,不吃炸酱面了,吃汤包。她从冰箱里拿出一袋汤包,又从壁柜里拿出小蒸笼,先在蒸笼里垫上新鲜菜叶,再放上冰冻小包子,然后在锅里放上浅浅一层水,把蒸笼放进去,盖上,开蒸。滕教授就像能掐会算一样,适时地下楼来了,穿了件黑色的t恤,一条浅色的长裤。她把汤包从蒸笼里拿出来,装在盘子里,端到桌上,拿了两个小碟子,一人一个,两双筷子,一人一双。她吃了一口,觉得有点淡,又起身去调了些作料拿到桌上来。刚坐下,就听见滕教授惊叫道:&ldo;哎呀,怎么里面这么多的水啊?&rdo;她见滕教授眼睛向下望着,知道他把汤汁弄到裤子上去了,连忙跑过去查看。果然,浅色的裤子上两块汤汁印。她去拿了几张纸巾,想帮滕教授擦擦,但发现两块汤汁印都在那个玩意附近。她脸一红,把纸巾扔给他:&ldo;快擦擦‐&rdo;滕教授边擦边问:&ldo;怎么这么多水啊?&rdo;&ldo;汤包嘛,没水就不好吃了。&rdo;&ldo;但是以前吃的时候没这么多水嘛–&rdo;&ldo;我在蒸笼里放了菜叶的,包子不粘蒸笼,拿出来就不会破‐&rdo;&ldo;还是你技术高,水最多‐&rdo;她觉得滕教授这话有弦外之音,又开始怀疑昨晚不是做梦,脸又发起烧来,连忙起身离开桌边,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干什么,最后又拿了几张纸巾过来。滕教授一边吃,一边看她走来走去,等她最终坐定了,他笑着问:&ldo;你怎么这么勤快又这么能干啊?赵老师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娶到你这么好的夫人?&rdo;&ldo;又贫嘴!吃包子都不能堵住你的嘴?&rdo;&ldo;这怎么是贫嘴呢?我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rdo;&ldo;你这么瞎说,王老师知道了不‐撕烂你的嘴‐-&rdo;&ldo;我怎么瞎说了?我说的是赵老师和你‐-又没说我和你。王老师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只要我不说我和你,那就没问题,说什么她都不会生气‐-&rdo;&ldo;你和我有什么可说的?&rdo;滕教授马上显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叹口气说:&ldo;就是呀,我和你有什么可说的?连王老师这么爱捕风捉影的人都知道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rdo;。他咬了口包子,口齿不清地说,&ldo;要是我和你有什么可说的,那倒好了‐&rdo;她见他说得这样ròu麻,也放肆一回:&ldo;昨天晚上‐-你‐几点睡的?&rdo;&ldo;两三点吧‐&rdo;&ldo;这么晚?你‐怎么这么晚才睡?&rdo;&ldo;睡不着‐&rdo;&ldo;怎么会睡不着的呢?&rdo;他做个鬼脸:&ldo;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问清楚了也没用。&rdo;她还在咂摸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又反问道,&ldo;你呢?你昨晚几点睡的?&rdo;她支吾说:&ldo;我没看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