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话语却说得他心中一阵的别扭,什么叫他如何想就如何写?!难道她不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纵然她什么也不做,背着丈夫和小叔子一起外出,难道就不是什么错事?虽然他结婚的时候请了很少的人过来,不过是家中亲戚,因为他觉得娶她是件丢人的事,那些朋友不识得她是何模样,甚至有人不晓得她的存在,在那些人眼中,她这个人只是个冲喜的工具,过了此时,不过是暖c黄的丫头一个!但是,他就是觉得可恶!他的妻子竟然和他的弟弟一起外出,而且是最不争气的一个?!&ldo;好,你有本事,成,我现在就休了你。&rdo;沭之睿大声说,&ldo;小木头!‐‐&rdo;小木头吓得立刻冲进了房,二少爷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好象随时要杀人一般,这是怎么了,他一直在书房打扫,好象听到二少爷回来了,但是没有进书房,还在奇怪,突然听到二少爷暴怒的声音,吓得立刻跑了进来。&ldo;二少爷,您,您,有什么吩咐?&rdo;小木头哆嗦着,有些气喘,虽然距离极近,但是,因为跑得仓促,仍然是上气不接下气。&ldo;立刻准备笔墨,我要立刻写了休书休了冷悦儿这贱人!&rdo;沭之睿这个时候恨不得天下最恶毒的词都用在当时。小木头呆愣愣的站着,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ldo;你聋子呀?!&rdo;沭之睿大声再说,&ldo;立刻去准备笔墨!&rdo;&ldo;这儿有。&rdo;冷悦儿也气得厉害,她不明白这个沭之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暴怒成这个模样,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不过是和沭之延出去了一趟,纵然是不合规矩,可是,她原本算得这规矩中的一个人吗?这沭家还真当自己是天下&ldo;二少奶奶,二少爷他只是一时之气,您何必与他较真。&rdo;小莲有些不知所措的劝解。&ldo;罢了,小莲,他只不过这几日心头郁闷,若他不是想得那般不堪,或许我会不去计较,这桩亲事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情义,但是既然嫁了他,还是期望着好些的,你只听他抱怨,却不知他心中如何不忿,他定是觉得我丢了他的人,竟然和一个他眼中那般不屑的小子出去,可是,那沭之延再怎么不堪,却懂得尊重,若他不懂得这道理,与他讲得什么道理。好了,小莲,此时夜深,我回去也好,免得看那众人脸色,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是去叔叔家,但是,叔叔家一直得我父亲恩惠,若他不肯接纳,父亲有偷偷留于我的银两,可让我不必面对衣食之忧,好了,我要走了,终于可以再不必迁就。&rdo;冷悦儿穿好衣服,对这儿,毫无留恋,&ldo;可是,可是,这个时辰,您要如何离开?&rdo;小莲有些担心的说,&ldo;此时,何处可以寻得马车,刚刚二少爷那般恼怒,定是不肯允许马车送您回去。&rdo;冷悦儿想了想,慢慢的说:&ldo;罢了,且步行吧,不过是多走些路,我也无甚好带,可以慢慢走回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