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之睿心中疑惑,觉得这人形容的似乎和冷悦儿有几分相似,因为他离家的时候,冷悦儿穿的就是一件桃红的衣服?可是,她怎么会和自己的五弟在一起,并且还是在郊外骑马?&ldo;怎么了?&rdo;有人笑着说,&ldo;发什么呆呀?其实你五弟也是个不错的,只是是家中最小,难免无权无势的让人小瞧,交了些狐朋狗友,带坏了些,否则,也是个厉害角色。&rdo;沭之睿附和着笑了几声,心中忖度,应该不会是冷悦儿,她应该没这个胆量,也或者是冷婷儿,那丫头到是个胆大的,而且和沭之延也认识吧?心中想着,就暂时放了一边,继续喝起酒来。直到了晚上,一群人才喝的散了,沭之睿有了些酒意,摇摇晃晃的赶回去,他是不愿意呆在家中,无事无趣的很。推门,院落里很安静,新房中亮着灯,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安静的很,应该是早早歇息了,他想,给冷悦儿个胆,她也不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出去,更别说是和他的五弟,她名义上的小叔子!房内没有任何声音,沭之睿站在门口犹豫了好半天,终于是推了推门,他想,不是在这儿过夜,他答应赵娟丽的事他绝对不会不守诺言,虽然她有负于他,他却不可以负于她,他只是过来看看。门推开,扑鼻一份清香,混杂着各种鲜花和青糙的味道,桌上放着一大捧花糙,在烛光下娇艳动人,并不是名贵的花糙,不过是野外随意采来的花糙,却组合成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动人,但是,沭之睿的眉头一皱,立刻想到了酒楼里几个朋友的言词。&ldo;冷悦儿!‐‐&rdo;已经睡下的冷悦儿和小莲吓了一跳,匆匆坐了起来,原本是累了,回来就早早歇息,睡得正香,突然听到有人用愤怒的声音大声喊出冷悦儿的名字,一时之间,二人有些发蒙。&ldo;胆子不小!&rdo;沭之睿恼怒的声音,她竟然真的有可能背着他和沭之延出去了,和那个一无是处的混小子一起外出,真是可恶!&ldo;这花哪里来的?!&rdo;小莲首先反应过来,立刻说:&ldo;二少爷,您回来了,奴婢‐‐&rdo;&ldo;滚出去!‐‐&rdo;沭之睿大声说,&ldo;我在和冷悦儿说话,你立刻从房间滚出去!&rdo;小莲不明白是怎么了,二少爷为何气成如此模样,一眼扫到桌上的花糙,心中突地一紧,似乎明白了一些。冷悦儿也是一头的雾水,沭之睿这是怎么了,很少见他如此暴怒,听他问起桌上的花糙,一愣,心中一紧,但口中仍是解释,&ldo;是在野外采的,今日,去了野外,采了些花糙回来。&rdo;沭之睿真是火冒三丈,这丫头竟然真的和沭之延出去了,而且被自己的朋友看在眼中,真是不知廉耻!&ldo;你,竟然敢和小叔子一起外出,未经我的允许,胆子不小,真不亏是小家小户里出来的,果然是不懂道理,换了娟丽,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rdo;冷悦儿叹了口气,慢慢的说:&ldo;不过是和沭之延一起出去了一趟,哪里有你想得如此龌龊,他是我小叔子,我能做何事?&rdo;沭之睿面沉如水,大声说:&ldo;你不过是一个冲喜的工具,竟然敢和我顶嘴,我这就休了你。&rdo;&ldo;随便。&rdo;冷悦儿脱口说,这沭家,她是呆得一点也不开心,如果可以休了,最好,虽然让人骂上几句,说上几句难听的话,但是好过这样压抑的活着,凭什么,她就得做个冲喜的工具,她也是娘生爹养,也是有血有ròu的人,凭什么,就要这样?!&ldo;好!‐‐&rdo;沭之睿的恼怒莫名的高涨起来,这丫头,真是不识抬举,看她离了沭家要如何活得下去!&ldo;现在我就一纸休书休了你!&rdo;门外的小莲听得心惊胆战,二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恼怒成这个模样?怎么突然间要休了冷悦儿?难道是为了赵娟丽!?沭之睿盯着冷悦儿,慢慢的说:&ldo;我虽然休了你,你可知我的休书要如何写?&rdo;&ldo;随您,您视冷悦儿不耻,您尽可以写得如何,您尽可以骂冷悦儿不知廉耻,勾引小叔子,背着您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您心中如何想可以如何写,只要您得快乐我得自由,我如何我自知,堵不得他人的嘴,您不写,他们也会猜测,随您!&rdo;冷悦儿冷漠的说。这时,沭之睿突然想起了冷婷儿,这丫头此时的倔强到比那冷婷儿来得干脆,难道她素日的平和温柔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