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他有能力调查此事,他也不愿,也不敢轻易涉足。
他瞪了徐远途一眼,那一脸无辜的表情令他心生恼怒。
戴权猛地一扫手,将桌的茶杯挥落在地,茶杯瞬间碎成数片。
“徐统领,这件事我记下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还有,我要带走这名内卫。太医院里还有几个高手,看看能否将他救回来。
等皇询问时,我倒要看看皇会派谁去调查!”
戴权的话让徐远途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即使这是皇的旨意,这也是一个得罪人的差事。
一旦皇明确下令搜查,内卫的事情迟早会暴露。
如果被那群贵族盯,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看着戴权离去时的兰花指,徐远途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最终可能会不了了之。
毕竟涉及到众多贵族和内卫,明康帝再愚蠢也不会大肆张扬地去调查。
如果真的需要调查,他也可以趁机请求一道圣旨,不再像之前那么被动。
又一天过去了,初升的太阳照亮了京城。
一艘从苏州驶来的船停靠在京城的码头,这个如梦般的故事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在辉煌的大明宫里,一个明亮的身影端坐其中,手中握着毛笔,蘸着朱砂,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中的奏折,迟迟无法下笔。
就在这时,戴权轻盈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日常的参茶。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这位大乾的至高掌权者——明康帝。
注意到明康帝的脸色不太好,戴权的步伐变得更加轻柔,最后几乎听不到脚步声了。
他静静地站了两三分钟后,才恭敬地说道:“皇,您还是要保重身体啊!这是皇后娘娘刚刚差遣宫女送来的参茶。”
明康帝缓缓抬起头,脸色恢复了平静。
他看了一眼谦卑的戴权说道:“你这奴才,刚才去哪儿了?我叫了半天也没人应!看来你比我还忙啊!”
闻听明康帝之言,戴权身躯一震,急忙将盘子交给身侧的小宦官,随即双膝跪地,“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通过观察,他意识到明康帝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在这个时候,想要避免受罚,只能乖乖认错。
在侍奉明康帝这么多年里,他深刻理解了一个道理:对待皇这种政治动物,只能完全无条件的顺从。
看着戴权跪在地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明康帝也失去了惩戒他的兴趣。
他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份奏折一边看一边问道:“起来吧!说说看,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戴权不敢怠慢,迅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徐远途大人那边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担心被皇认为是怪力乱神之事而不敢直接禀报。所以他找我商量该如何向皇汇报此事。”
明康帝手中的朱笔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的光芒,“哦?什么事情?”
戴权不敢有任何隐瞒,将之前的事情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宁府的一个老婆婆突然离奇死亡,死状非常凄惨。当时内卫在场目睹了整个过程,结果被吓疯了!”
明康帝放下手中的笔,惊讶地说道:“疯了?”
戴权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站在下方等待明康帝的指示。
明康帝陷入沉思之中,手指敲打着桌面。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死状到底有多凄惨?竟然能将内卫吓疯?”
戴权回想了一下说道:“据宁府的其他探子报告说,当时他们正在喝酒,老婆婆的脑袋突然毫无预兆地炸裂开来。红白之物溅得满屋都是,内卫因为靠得太近还被溅了一口。”
听到这个描述明康帝的脸色变得苍白,刚吃的晚膳突然变得不香了,胃部也开始抽搐起来,有些反胃的感觉。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内卫会被吓疯。
就连他自己听到这样的描述都有些受不了,更别提是亲身经历的当事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明康帝才再次开口问道:“那起因是什么呢?”
戴权依然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回答道:“目前还没有查到确切的原因。因为涉及到国公府和内卫的事情,所以徐大人不敢轻举妄动,导致调查进展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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