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定睛一看,“六瓣梅?跟秦高案的凶手是同一批人?”
心腹点点头“除了这个印记,死士身上没有其他身份线索。”
谢容与看着手中的图纸,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自那日得知天子暗卫的事后,他便又暗中查证了一番,那六瓣梅确实是天子暗卫的印记。
可皇帝从小就极为敬重长公主,他怎么会对长公主三番五次的下手?
谢容与不相信燕清川会对燕似锦不利,他更怀疑的是,有人暗中冒充了天子暗卫,意图不轨。
可这印记极为隐秘,若非先帝和今上心腹之人,不可能知道这事。
深宫之中,如今不过沈太后与韩太妃母女。
韩太妃当初贵为贵妃,连协理后宫的资格都没有,先帝定是不信任韩家,韩太妃母女没有机会接触到天子暗卫这样隐秘。
相对来说,不管是先帝还是今上,沈太后的可能性都更高。
谢容与突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不愿继续往下想。
若真的是沈太后动手,那燕似锦该多难受。
不可能,沈太后没有理由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再没查清真相之前,关于六瓣梅的消息暂且保密。”
谢容与吩咐道,心腹应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以及乘风的阻拦声。
“长公主殿下,请您稍后,容小的进去禀告一声。”
但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已经被推开,燕似锦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谢容与下意识地将桌上的图纸夹进了一旁的书册之中。
燕似锦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谢容与起身上前见礼。
燕似锦目不斜视从他跟前走过,然后在他的座位上落座,开门见山道“谢太傅,天崇峰的刺客身份查到了吗?”
谢容与低头告罪“下官无能,还未查到,请公主再宽限时日。”
“宽限?谢太傅还有大好年华,顾小侯却已经时日不多了,你叫本公主怎么宽限?”燕似锦阴鸷道。
“秦高一案,那日本公主亲自将证人交于你手,你却连个证人都守不住,连累顾小侯顶罪入狱,谢容与,你有什么脸面叫我再宽限!”
燕似锦抄起案上的书册,哗啦全扫到了地上。
她这是为前事算账,为顾烈星抱屈。
谢容与狼狈至极,可他无言反驳。
他甚至有些嫉妒顾烈星,若前日与她在一起的是自己该多好,他也想要一个奋不顾身为她赴死的机会,这样他心中的愧疚就会少一些。
就在谢容与怔神的时候,燕似锦从一旁的书册中,抽出了那张画着六瓣梅的图纸。
燕似锦瞬间了然,眼神里的温度一点一点消散,“天崇峰的刺客是天子暗卫。”
“为什么呀?我又做错了什么?”
谢容与回神,顾不得礼仪尊卑,兀自起身道,“还没有确定,公主不要胡思乱想。”
燕似锦自嘲地笑了笑,“我不会胡思乱想,也没空胡思乱想,我这就进宫去问问燕清川,问问他为什么三番五次要制我于死地!”
燕似锦愤然起身,快步出了太傅府,连马车都不坐,抢了侍卫的马,一路疾驰直奔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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