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似锦脚步一顿,转身怀疑地看了燕梓柔一眼。
燕梓柔得意道“我外祖掌管京城巡防营,京城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你就不想知道那杀人凶手从秦家离开后,去了哪里吗?”
燕似锦冷笑了一声,凝视着燕梓柔,“我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贼?”
燕梓柔再次被燕似锦压住一头,她自暴自弃道“我是嫉妒你,好了吧,我承认,我也确实想给你找点绊子。但是,你都要去和亲了,我犯得着再脏了自己的手吗?我要的只是谢容与,你的青鸾军给我也没用!”
燕似锦冷笑一声“对你没用,但对韩家有用呀。秦高一案,就属你外祖跳的最欢。哼,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竟还想着争权夺势,也不怕晚节不保,全军覆灭?”
果然是利欲熏心,五年前韩疆尚且还有点理智,知道韩家和皇权是同一阵营,知道只有燕朝屹立不倒,韩太妃才能荣养百年,燕梓柔才是金枝玉叶。
现在竟然也想来青鸾军上分一杯羹,也不怕噎死!
燕梓柔听不懂燕似锦的讽刺,只想着自己那点事,见燕似锦不答应,不由急躁了起来。
“燕似锦,你说句痛快话,晚上去不去?”
燕似锦确实很想知道幕后是谁,她看着燕梓柔,“既然你这么求我,如你所愿,晚上我会去。”
燕梓柔看着燕似锦那清冷孤傲的模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傲什么?晚上她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燕似锦应下了燕梓柔的邀约,转头回去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正好临近傍晚。
起身招来婢女梳妆,阿玉格外上心,几乎要将所有衣裳饰都翻出来一样。
公主已经好多年没有参加宴会了,如今又马上要去梁国了,说不准今天这个宴会就是在京城的最后一场宴会。
虽然公主和三皇子是情投意合,但毕竟是要离开故土,阿玉理解公主的决定,但还是忍不住觉的惋惜。
所以今天的宴会,阿玉一定要把公主装扮的漂漂亮亮的,要让全京城的人都记住,长公主永远是艳压群芳的那枝牡丹花。
燕似锦沐浴更衣,阿玉捧来一件红色的交领长裙,波光粼粼的真丝料,又以金线暗纹绣着祥云白鹤的花样,雍容华贵最适合今日这样的场合。
“公主穿这件吧。这是皇上命尚衣局特意为你裁制的,最衬公主肤色。”
燕似锦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阿玉,我不穿红色。”
阿玉一愣,慌忙请罪,她真是得意忘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燕似锦选了另外一身黑色的对襟长衣,那衣服上虽是全黑,但肌理间镶嵌着细细的螺钿,肃穆庄重。
燕似锦换好衣裳,一出门就撞见了顾烈星。
顾烈星捧着一碟荷花酥,刚从厨房那边过来,正要拿来跟燕似锦分享。
“怎么不坐轮椅,到处乱跑?”燕似锦问道。
顾烈星听出她言语中的关心,唇边情不自禁勾起笑意,“我没事,太医说了,只要伤口不裂开就行。阿锦姐姐,我让厨房做了糕点……”
“你先吃吧。我今晚要去赴宴……”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烈星的眼角已经垂下来了,手中的荷花酥也藏到了身后,一幅做错了事的可怜样。
“也对,长公主马上就要去梁国了,今晚可能是长公主在京城的最后一场宴会了,长公主是万不能缺席的,长公主快去吧。真羡慕今日赴宴的人,时隔多年,再见长公主的英姿,定是激动的不行。”
这话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还酸溜溜的?
顾烈星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成了这幅扭扭捏捏的小性子的?
燕似锦本想置之不理,往外走了两步,于心不忍又停下了脚步,转头道“你要是身体受得住,不如跟我一起去坐坐?”
顾烈星的嘴角立马扬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
燕似锦忍不住也跟着笑了笑,指着他手中的东西,道“把糕点也带上,马车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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