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窗完好,也无打斗痕迹,秦家昨夜也未现任何异动,显然凶手是个武功高强之人。
“太傅,在秦大人的身下现了这个。”
仵作递过来一个带血的腰牌,谢容与一看,眉头紧皱。
这是青鸾军的腰牌,上面甚至还刻着青鸾军参将——黎照吾的名字。
满朝皆知,青鸾军是长公主一手培植,参将黎照吾更是长公主的最大心腹。
有人在针对青鸾军,也在针对燕似锦。
谢容与脑中的弦立即紧绷起来,而局势却并非他能一手控制。
“一定是青鸾军的人杀了我父亲。”
秦高的儿子秦文瀚见着这个腰牌,立即满脸怒火大声控诉起来。
“昨日下朝,我父亲心情不佳,便去了临江楼饮酒,被同在酒楼的黎照吾奚落了一番,我父亲不堪受辱,便在酒楼痛斥了青鸾军与长公主几句,黎照吾恼羞成怒,在酒楼动手不成,竟……竟潜入我秦家,杀我父亲!!欺人太甚!”
秦文瀚怒火中烧,带着秦府上下百人,齐齐向谢容与跪下。
“求太傅主持公道,还我父亲,还我们秦家一个公道!”
众目睽睽,谢容与进退两难,他素来铁面无私,如此明显的证据指向,他若不让人拘押落黎照吾,恐落人话柄。
谢容与正为难,顾烈星倚在白云光身上,道“不可能是黎参将,昨夜黎参将一直与本侯在一起。”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顾烈星,眼中都是狐疑的。
秦文瀚质问道“敢问小侯爷,你们在一处做什么?可还有第三人在场?彻夜在一起?”
顾烈星坦然道“皇上命我接管青鸾军,昨夜我与黎参将商讨军务,彻夜都在一起,没有第三人。”
“没有第三人?那谁来证明小侯爷说的是真是假?”秦文瀚再次质问道。
顾烈星凝视着秦文瀚,他声音不大,但却不容反驳。
“本侯拿南阳侯世代忠烈英魂誓,黎参将昨夜与本侯在一起,秦公子还有疑问吗?”
秦文瀚一噎,满腔的不甘心,“那这腰牌如何解释?”
顾烈星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用解释?动动脑子都知道这是栽赃。谁秘密潜入刺杀,还带一个这么大的腰牌在身上?这铁块掉地上哐当作响,黎照吾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聋子不成?”
“顾小侯,这全都是你一人之言,你近日长居长公主府,谁知你是不是被那妖女迷惑!是不是早已臣服那妖女裙下流连忘返!”
秦文瀚的话还没说完,一直病恹恹倚在白云光身上的顾烈星,突然伸手,当众掐住了秦文瀚的脖子。
秦文瀚立即被一股窒息感包围,面色瞬间由青变白,两只手用力去掰顾烈星的手,但一切都是徒劳。
顾烈星的手纹丝不动,秦家的人大喊大叫着看向谢容与,谢容与看了眼愤怒的顾烈星,喊了一声,“顾小侯!”
顾烈星这才一把将秦文瀚甩开,“你该庆幸本侯受伤了,不然,你们秦家今天还得添一副棺材!”
秦文瀚踉跄后退了几步,大口喘息着,两眼不甘心地望着谢容与,企图让谢容与主持公道。
在秦文瀚眼里,自己父亲就是燕朝第一大忠臣,父亲惨死,那一定是被奸人所害。放眼整个朝堂,能一手遮天祸害忠良的大奸人除了那个妖女燕似锦,还有谁!
谢容与神色不耐,他并不觉的顾烈星做的不对,反而嫉妒顾烈星——敢爱敢恨,义无反顾。
不像他,瞻前顾后,什么都想要,结果什么都得不到。
“太傅,按律法,得先审讯黎参将,排查其嫌疑。顾小侯,也需作为证人一同前往刑部接受盘问。”刑部尚书上前提醒道。
谢容与看了顾烈星一眼,顾烈星神色坦荡,不像是做伪证。
谢容与这才道“按律传召,严加审问,早日将真凶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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