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球人为什么要哭,又为什么会哭,他难道对她还不够好吗?他给她住贵宾客房,怕她孤独,让她去和那群厨娘聊天,甚至她偷偷采摘管家施耐精心培育的玫瑰,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此施耐不止一次找他哭诉。刚刚他也只不过是警告她一下,她就哭了,真是个奇异又敏感的生物。那天那个剁巨翼蝙蝠脑袋的气势去哪了呢?阿德莱德越想越觉得奇异有趣。罗兰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出来巨翼蝙蝠的来历。不过这件事情到也暴露了海岸线的纰漏,他将海岸线重新进行布局和监控,确保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话说回来,这半个月,他也确实没有关心过这个地球人,听施耐说她过得应该很好,和厨娘在一起很融洽,每天都带着笑脸,厨房经常能听到欢声笑语。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阿德莱德的脑中突然闪过一本他幼时曾经读过的书,《虚伪的地球人》顿时,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莱德……莱德……”“嗯……”阿德莱德回过神来,他诧异的发现,刚刚自己溜号了。“你在生我的气吗,半个月了,你都没有……”丽莎用手轻撩自己的头发,露出天鹅般的颈项,海蓝的眼睛深情脉脉的看着阿德莱德。“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生你的气。”阿德莱德温柔的回答道,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那就好,我还以因为上次的事情,你不理我了呢,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科瑞尔殿下来了……”丽莎身边的一个女伴轻声提醒。阿德莱德见丽莎明显一惊,手也落落大方的变换姿势,刚刚那撩人的模样此时变得高贵而不可侵犯,阿德莱德突然间觉得眼前的女人不似以往那么风情万种了。阿德莱德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对于刚刚的认知,他突感诧异。目送丽莎朝科瑞尔走去,阿德莱德轻抿一口杯中淡蓝色的酒液,这是由蓝纽斯星球特供来的,珍贵而稀有,植物本身的色彩就是淡淡的蓝色。“叔叔,我帮你得到丽莎,你将那个雌雄不分的返祖人让给我怎么样?”说话的是刚刚在花园里未经允许就勾引他私有物的穆迪。“我对王位没兴趣。”阿德莱德冷冷的回答道。“可丽莎看中的只有王位,难道你能舍弃她,你们可是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穆迪一饮而尽杯中酒,又从侍从的盘子中拿起一杯,他轻轻与阿德莱德撞了一下杯,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丽莎和科瑞尔。阿德莱德见此情景,突感宴会无聊透顶,转身离开宴会大厅。作者有话要说:☆、学长哭累该干什么,在不能随便走动的限制下。答案只有一个,睡觉……斐文哭过之后,身心具疲,躺在床上没一会便睡了过去。她在梦中想起了美好的大学时光,想起了那个有着两颗青春疙瘩豆的学长,学长说话的声音总是很温和,学长说等她毕业了,可以到他的那家公司去应聘一下试试。斐文还记得自己小鹿乱蹦的心跳,几乎眩晕过去的急促呼吸。可是学长有女朋友,不过女朋友留学了,如果学长和女朋友分开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和学长在一起了呢?斐文陷入梦境,在现实中备受打击,让她迫切希望在梦中寻找弥补。每个女生心中总有那么一个高大温和无所不能的学长。“你在笑什么?”一个声音闯入斐文的梦中,声音很好听,低沉性感。“学长……”睡梦中的斐文伸出手,她梦见了自己正在安抚因女友出国而痛苦难耐的学长。女人的母性在潜意识中得到放大,女人喜欢无所不能所向睥睨的男人。但同时,她们也希望这个男人有脆弱的时刻,会躲进她们的怀中让女性充分发挥她的柔软和温柔。阿德莱德紧锁眉头,这个地球人笑得这么甜,她嘴里的学长到底是什么。他通过手腕上的微型计算机寻求答案,学长这个词语有多重的含义,猥琐的,高大的,阳光的,阴柔的,温和的,无所不能的,无所事事的,坑蒙拐骗的。对于学长的解释褒贬不一,却总有一个关键的词语,那就是异性,雄性,充满荷尔蒙气息的,专门引诱无知学妹的男人。阿德莱德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地球人应该就是那个无知又对学长充满憧憬幻想的学妹。可她为什么会如此的思念学长,那种代表雄性荷尔蒙的代名词?花园里的一幕,重新闪入阿德莱德的脑中,难道是因为穆迪,穆迪是蓝纽斯贵族里被公认的最得年轻女性喜爱的小王子,穆迪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头金黄的头发,让他看起来阳光温和。这种认知让阿德莱德突然间产生一种无法克制的愤怒感。这种愤怒比刚刚花园里的那一幕更加让他感到无法容忍。阿德莱德觉得有必要宣誓一下这个人类的所有权,正如他曾经说过的,她是他的。这种认知让阿德莱德舒服一些,他低头看着眼前有着红肿眼睛的地球人。和拥有精致五官的蓝纽斯人比,她长得实在是平淡无奇,鼻子眼睛嘴都那么平庸,平庸的找不出任何□的味道。可同时,这种平庸看久了又多出几分韵味来,嘴唇小小的,微微撅着,像是正渴求着什么,渴求什么?学长吗?还是穆迪?阿德莱德低下头,放肆啃咬住这个平淡无奇的嘴唇,比他想的要软糯可口,她的唇齿间有一股迷人的香甜气息。阿德莱德抬起头,斐文也睁开了眼睛。她的眼中是惊恐,迷茫,还有不知所措。阿德莱德有些不高兴了,这个地球人的眼神让他有一种羞臊的感觉,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就像刚刚进行过一场欢爱,又或者在严寒的冬日里,喝上一杯温热的血红蛋白咖啡一样。“闭上眼睛……”阿德莱德发出命令。斐文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听话,她愣住了,完全的不明所以,睡梦中的学长为什么一睁开眼睛会变成这个外星人。“算了……”算了?什么算了?斐文一团浆糊的脑袋思索阿德莱德这两个字的意思。“呜……”她的呜咽被他含在嘴里,她的眼睛,被他用冰凉的手捂住。眼前的黑暗加大了感觉的敏锐。一种无法描述的酥麻从嘴唇传递开来,另外一只冰凉的手正顺着她的脖颈处的脉搏向下游走,来到她的锁骨,向下,歪了一些……蓝纽斯人的手是冰凉的,柔滑的皮肤里包裹的像是钢铁一样的筋骨,这给斐文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那样的奇特,那样的充满力量又强硬的手。斐文的嘴被放开,蓝纽斯人冰凉的嘴唇来到她柔润的耳垂,她的耳垂被阿德莱德含在嘴里。“好小……”一声低喃传进斐文的耳朵,她猛地的睁开眼睛,不知何时阿德莱德已然拿掉了遮住她眼睛的手。她的眼前是水晶灯那柔和的灯光。她觉察到身上的重量,和胸口那不同寻常的压迫感。“放……放……放开……”斐文惊恐万分,她的贞洁,她的节操,可不想就这么毁灭在这个嘲讽她好小的外星人手里。“嗯……我的技术很好的……你会很舒服……”阿德莱德抬起头,隔着薄薄的布料,斐文感受到他惊人的突兀,那里会不会像是冰杵一样坚硬锋利呢。鉴于曾经被阿德莱德用下巴磕破额头的斐文来说,额头上疼痛她依然无法忘怀,她的身体瑟缩的团成一团。胳膊上也应激的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旖旎的气氛突然间消失无踪。阿德莱德支起身体,湛蓝的眼睛深邃而幽暗,仿佛是被乌云压顶的大海,狂风瞬间就要大作。斐文越发的惊恐了,她下意识的抓住床单,想要遮掩身体。她的手被按住了,她又试着用另外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也同样遭此境遇。这个姿势,是要硬来吗?没见过杀猪,也总见过猪肉,没被强、、奸过,也总看过电视里的暴、、力、、色、、情。这个画面的下一步不就是,他的腿分开她的,然后他的身子一沉。斐文越发的惊慌无措。阿德莱德看着被她按住的地球人,真想不通,她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已经告诉过她,他的技术很好,也很温柔,可她好似并不领情。“你不愿意,为什么?”此刻的阿德莱德不是高高在上的蓝纽斯贵族,他很求知若渴的希望知道答案。“硬……”斐文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字来,让她如何以这种姿态来讨论这个话题。“硬难道不好吗?”阿德莱德眼中的风暴渐息。“还,太,那个尺寸应该不对的……”斐文发誓,如果他继续问下去,她一定要咬舌给他看,国人自古以来,就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节,咬舌自尽更是许多仁人志士们忍无可忍用以明志的选择。“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那地球人是什么样的,又软又小吗?”斐文:“……”猪肝色的斐文虽然没再回答问题,可她好像恰到好处的取悦了蓝纽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