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是够厉害的啊。”季糖糖收起来,敷衍的吹捧着,转身去牵自己的马。
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去读书。
看到书本她就头晕,虽然她学习不错,但是这不代表她热爱学习。
尤其是大盛的繁体字,她学了这么久还是有一些不认识的。
“那是相当厉害。”夙承也跟着牵过马,挺直腰背,一手拍着胸口,“我在洛府花厅坐了整整三天才见到的洛老先生,带着石将军把你在汾城以一敌百的英勇无畏说的那是一个天花乱坠,洛老先生才愿意写举荐信的。”
苦兮兮的看着季糖糖,夙承诉求着自己的不容易,以此来衬托礼物的贵重。
季糖糖点点头,翻身上马,看着夙承也上马之后,才点头说道“你可真是不容易。”
“为了你,值得。”夙承昂挺胸,伸手拍了拍季糖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
勉强的勾唇笑着,季糖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人还怪好嘞。”
夙承抓抓脸颊,笑的腼腆,“你知道就行,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是兄弟,你把我往“火坑”里头推。
季糖糖轻夹马腹,骑着马慢慢的跑起来,两人走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刚刚提到的人,“石将军是谁?”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汾城的石将军呀,你们还一起并肩作战了,石镇。”夙承说道。
季糖糖轻轻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石镇呀!”
那是谁?
心里疑惑着,默默的低下头。
季糖糖对人的记忆力比较一般,尤其是一面之缘的人,可能上午见了下午忘了。
认识的人也有时候会出现想的起名字,想不起脸的情况。
能记住名字又记住脸,那得是相当熟悉的人了。
两人没有骑多远,就遇到了朝着京城过来的车队,夙承拜了宋凌云,又和程温棋碰了一面,送着他们到了京城城门。
宋家和夙家在两个坊区,宋凌云也没有留他。
车队停在裴家门口,季糖糖先翻身下马,又伸手扶着程温棋下了马车。
两人抬头就看见宽敞简洁的大门,朱红的裴府两字镶嵌在木匾上,悬于大门正中央,沉重的威严震慑着匾额下驻足的人。
灰砖绿瓦的围墙,暗色木头的大门,门前一对一卧一立的雄狮,即彰显裴家的风光与显赫,又明晃晃的诉说着低调。
尤其是在一众的红墙绿瓦,青铜大门的富贵中,像是一中清流。
他们的马车停下来,里面等候的管家立刻就走了出来。
这是裴家在京城的宅院,所有在京城的裴家各房都在宅院里,因为老太君住在其中。
“大夫人。”老管家躬身行礼,退后两步,恭敬的说着“两天前收到夫人的书信,老奴就在门口候着,今天可算是把您盼来了,快进来,我让下人把东西抬进去。”
宋凌云点点头,侧身和季糖糖说道,“澈儿,这是于管家,你太久没有回来裴家,都生疏了吧。”
“原来是三少爷,澈少爷安好。”于管家看了一眼季糖糖,满脸的笑意,褶子都皱了起来。
季糖糖随意点点头,笑道“于管家好。”
没有过多的寒暄,一行人前前后后的进了裴家。
“老夫人听说裴澈少爷要一起来,可是高兴了好几天,也念叨了好几天呢,要知道大老爷去世到现在老夫人都是茶饭不思的。”
“那我可是要多陪陪祖母。”宋凌云看了一眼季糖糖,季糖糖连忙说道。
老管家连说好几声的好,有指着最靠近大门的院落,“那个院落原本应该是家主居住,夙晋大老爷离世,二老爷又官拜礼部侍郎,所以就让二爷住着了。”
老管家一路上在前面唠叨,季糖糖在后面闲庭信步的跟着,欣赏一下裴府的景色,还交头接耳的和程温棋讨论。
着裴府里面和外面门堂相比,倒是少了一些朴素,全木制的回廊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的,略微斑驳,却也不显得小气,反而透出古朴的气韵,给人一种底蕴深厚的感觉。
府里的建筑布局精巧,院落之间距离也比较的远,算不上特殊,也是中规中矩。
或许是裴家各房人都已经成家,如果不是老太太还在,早就已经分家过活了。
“那边就是您和澈少爷的院落了,咱们先去老夫人的院子。”于管家指了指不远处的院子,带他们走进了另外一边。
“为什么不送三哥哥去国子监呀,国子监很好进的呀?”
人刚刚进院子,就听见了屋子传来的嬉笑声,单纯又无辜,似乎只是说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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