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玄峰见她闹腾够了,一弯手臂将她再次拉入怀中,挑起的她下巴凑到唇边,贾笑笑抵住他的脸颊使劲向后挪脑袋,梦淫,赤裸裸的,抵抗到底!她顿感一只大手扣在自己后脑勺上,以“投怀送抱”之势碰上静玄峰的唇,静玄峰用舌尖舔了舔她唇瓣,掌心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游走,贾笑笑直感一道电流划过脑皮,完了完了!被勾引了……怎么办?她也想奸情一下。耳边传来小瞎子隐忍的喃喃声,静玄峰扬唇一笑翻到她身上,俯身含住她的唇……贾笑笑忘情的迎合一阵儿,当她的手指已不由自主伸入静玄峰衣襟时,她急忙拉回最后一丝矜持,“你少用色诱这套,烦你烦你!”静玄峰失声一笑,指尖穿入她乌黑的长发间,“你是我妻,即便有仙女下凡我也不会看一眼”“……”贾笑笑难为情的咬咬嘴唇,早说这话不就完事了,捂脸,还挺会说话滴……“我好看么?”贾笑笑得意忘形的讨论老话题。“好看”“哪好看?”“未点灯,看不清”“……”贾笑笑三拳两脚把静玄峰踹开,而这一次!静玄峰再怎么勾搭她也不搭理了。================================夫唱妇相随次日清晨,静玄峰与贾笑笑打闹了半宿,翻云覆雨了半宿,此刻一人顶着一双熊猫眼爬起床,他们今日的日程便是直达南蝶国皇宫,直奔“至尊兰蝶”而去——贾笑笑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坐上小马车靠在静玄峰肩头犯迷糊,她忽然想起静玄峰穿得是便装,“对了,你穿成那样人家让你进皇宫么?你也没办身份证……”静玄峰低头打量一身侠客装,钻入马车从一堆杂乱无章的玩意、干果下翻出一只镶金边的绒布盒,随之取出放在贾笑笑腿上,“抱好了,咱们要靠这东西进入皇宫”贾笑笑紧紧抱在怀里,摸起来感觉是比骨灰盒小点的盒子,份量还不轻,还有绸缎包裹其外,她自顾自心里多了一份凝重,“阿弥陀佛,这是哪位先人的?……”静玄峰看了眼她怀里的黄缎软面金印盒,一闭眼忍无可忍道,“就说你是瞎子有情可原吧,可这种事也能拿来说笑吗?端平!”“……”贾笑笑嘟起嘴继续赖在他肩头,静玄峰故意大幅度扬鞭轰赶她脑瓜,但贾笑笑如棉花糖般软绵绵粘着,切,端平?还是默哀三分钟后那架势啊。马车疾驰,贾笑笑闲来无事,贼心不死的偷偷揭开绸缎系扣,小手指摸索到盖下戳了戳……原来是个滑不溜手的大铁块,静玄峰不会把这东西当见面礼送给南蝶国国王吧?也忒没挑礼物的水准了。说到礼物,她就想起了生日,过生日有蛋糕吃、有礼物收,记得她,但当他看到一地的金黄色稻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贾笑笑可怜巴巴的小碎步紧跟,生怕静玄峰一怒之下给她像印章一样扔了,回头别人要问起他镇南王妃呢?他肯定回答:哎呦喂,不知丢哪了。贾笑笑感觉静玄峰时不时蹲外带扒拉草地的沙沙作响,貌似不想搭理自己,她没话找话道,“古、古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您说是不是……”“本王未怪你”贾笑笑终于踏实了,刚顺了口气——“只怪自己用人不疑”“……”贾笑笑听他口气平稳,但还是感到某人传来的阵阵杀气……她记得曾经在某个电视剧看过一个功绩无数的王爷因不慎丢官印而被砍头的情节,据说那一枚印章可调动兵马——可谓头可断、血可流,官印不能丢。想到这,贾笑笑不由打个冷颤……惨剧重现啦?!她顿时趴在静玄峰脊背上装可怜,心存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的侥幸心理耍赖道,“亲爱的,我是这么这么地爱你,你又是那么那么地爱我,给点面子别生气了……”静玄峰原本低头哈腰四处寻找就够闹心的了,她帮不上忙还瞎搅和,他一抄手将她拉到身前,随之轻声一笑,拍了怕她脸蛋平静道,“无事,找不到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