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好东西,年游背起小包袱趁着月色离开了庭府。
他这两日心情不好,毛都不亮了,庭一长不用守夜在下人房睡着,所以谁也不知道一只小狐狸走了。
年游顺着灵力丝找到了庭序北,他用了隐身的法诀,到了庭序北眼前才现身。
所以熬夜办了两日工的庭序北见到他时还以为是幻觉,庭序北冲着幻影恍惚一笑。
不想多日劳累,气息不稳,偏头重重地咳出声。
年游满腔的怒火在看到庭序北的那一刻全消了,他辛辛苦苦滋养得好好的仆人像一朵被摧残的花。
内丹滋养庭序北,四舍五入是年游养好的庭序北。
“嗷?”他背着小包袱颠颠地朝庭序北跑过去。
你怎么成这样了?不是说没事吗?
直到温热的狐狸蹭到身上,庭序北才深有体会,是真的。
他激动地抱起年游“宝宝怎么来了?”
四周倒是没人看管他,他一介病秧子,只需在门外落锁,便哪里也跑不了。
更何况老皇帝把他撸进来也不是为了为难人,老皇帝挣扎许久还是打算偏心。
可他深知偏心的下场便是时局动荡,他身体不好,没几日的活头了,他是明君,实在不忍百姓受苦。
心急如焚的他就把庭序北掳了进来商量,事关国家未来,庭序北不得不留宫数日。
但也不可能白替老皇帝筹谋,自然要求老皇帝许了条件。
“嗷嗷。”年游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狐言狐语,换了人言。
“你不回家。”他闷闷地吐出这四个字。
庭序北心里都要乐开花了,面上却是不显,“不是正好,你能去找别人玩。”
他在说违心的话,小心眼的书生这两日可算想起来狐狸精说的关键词——侍妾。
好啊,他想要狐狸当正头相公,狐狸把他当无足轻重的玩物。
不过小狐狸能来,说明心里还是有他的地位的,并且不大。
他没赌错。
年游不知道书生心里的弯弯绕绕,直言道“我没有别人可以一起玩。”
“你的仆人不中用,伺候不好我,而且……”他支支吾吾搬出一个理由,“我想你快点爱我。”
他的话直白得不得了,什么心思都摆出来了。
直觉告诉庭序北,他的身上有什么小狐狸需要的。
狐狸需要什么?
精气。
这是要回答。
可怎么偏偏看上他这个病弱的书生,那按庭序北不多的认知便是,他和狐狸有天定的缘分。
很俗气,可庭序北喜欢得紧。
庭序北揉揉年游的两只毛耳朵,“好好好。”他语气里诸多引导,“那记得我的嘱咐吗?”
年游抖抖耳朵,记是记得的,一个白日够庭序北教不少东西了。
庭序北说既然小狐狸很想娶他,他可以吃一点亏暂且把他们的身份变为夫夫,用这样的身份相恋进展更快。
他明明就是想先确认了身份,到时候年游想反悔都无用了。
可他用一箩筐的文字把小狐狸不小的脑袋塞大了,稀里糊涂地全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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