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桑洛在脑海里一阵瞎想,下意识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的说明“树木成精之后,就不依四时节气了。我以前是被赫蓬封了灵根,现在不结果子了。”
她滑稽的举动惹得霄蚺又勾了勾嘴角,遗憾的叹道“呵,往后没吃的了。”
“山里这么多果树,你吃啊!”桑洛斜眼指着旁边的桑树,在心里谩骂酸死你!
“这些是蛊巫所成,我怕有毒。”
霄蚺有意无意的说着,又看风景去了。
都过去百年了,他还在介意。在桑洛看来,他排斥这些草木就是在排斥巫族。
她气不打一处来,不服气的辩解“这些树木是被契入了邪魂,它们是无辜的。”顿了顿,还翻账本,“你昨日不是和你家老六说,我也有毒?”
“你有毒吗?”霄蚺淡淡的,像是随口闲聊。
“有。”
“那我中毒已久。”
“你一条毒蚯蚓,你怕什么毒?我才没你那么毒!”桑洛像个斗鸡。
“毒不在剧烈,在于无解。你若有毒……”霄蚺又侧头凝视着桑洛,认真静看了几息,淡淡吐出一词,“无解。”
他视线又挪走了。
看着他一丝不苟的侧脸,桑洛愣神儿了。那话回味无穷,越品越觉得是情话。
他几个意思啊?我的毒无解?我有什么毒?
桑洛垂头捏了捏热乎起来的脸蛋。他该不会……对我情根深种了吧?呵呵……
霄蚺偷偷看她一眼,嘴角忍无可忍的勾了勾。
眼前,突然有蓝光一晃,抬头只见像是一只小小鸟,眨眼就不见了。
桑洛连忙揉了揉眼,却被霄蚺拦腰一把搂着,双脚离了地。
耳畔风过如割,伴着霄蚺富有磁性的低音“天快黑了,回去了。”
不多时,二人落在了霄蚺崖上。
桑洛云里雾里的,还没站得太稳,霄蚺就放开了她,转去望着魂狱了。
哎!他留下的温度风一吹就跑了。
桑洛暗自遐想着,顽皮的瘪了瘪嘴,跟着往魂狱那边望去。
只见有两个人影在魂狱的翅膀上蠕动。
难道,那抹一闪而过的蓝光是监视着魂狱的某种信号?
魂狱上的一个人影像是金匕。
“他们在做什么?”桑洛好奇的问。
“不知道。”霄蚺淡然回答。
桑洛奇怪了,“那你怎么不问问?”
只见霄蚺冷着一双洞若观火的秋瞳,淡吐道“且先看看。”
干看着做什么?桑洛诧异着,突然惊醒到难道他对他徒弟还有所怀疑?这霄傻子,心思藏得够深啊!
看了好一会儿,题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落在魂狱前,大声喝问
“你们俩在凤神身上捣鼓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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