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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梁太傅他会好哪口?”“半遮半露,若隐若现吧”“笨蛋,那是我家禽兽表哥狗腿笙的喜好!”“可是,梁大人也是男人,男人的喜好就跟禽兽爱吃荤腥一样,都该差不多吧您别在为难我们几个了,反正咱们都已经不算是男人了呜呜呜”“……”作者有话要说:==我...通宵更新...爬动,无力...我...都是被你们的评给激出来的,本来我都决定偷懒了的说今天又通宵了你们摸着小良心,可要对得起人家哇~~么一个,明天再来废话,赶紧睡觉去眼一睁,进入眼帘的是铺上丝被软锦的大床榻,再抬眼,只见面前多出一只粉颊玉面的男娃娃,他一身黄龙金线袍儿,龙冠束顶,娇小的个子看起来不足十岁,没规没矩没教养地蹲趴在床榻上,歪着脑袋,仰着脑袋,瞪着古灵精怪的大眼瞳,盯住她穷打量这就是绑匪宫少爷的真面目?一个不足十岁的奶娃?“唔…唔啊啊唔!”你是哪家缺德的小鬼,干吗要绑我!?吼出来的声音变成吱呀呀,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竟被绑了条粗丝绳儿不仅如此,她的双手被缚,绑在床柱儿上,双脚并拢也被绑得紧紧“什么半遮半露,若隐若现都不如捆绑系的女人有看头,我家禽兽表哥狗腿笙已经过时了,哼哼哼!”“万岁爷说的是,书上说,这样是最勾挑男人的征服欲的,绑成这样可以了小的打包票,梁大人肯定会爱不释手”“这样就可以了吗?朕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来来来,把那书丢给朕,朕自己研究,你们实在不靠谱”一本书丢上床榻,宫少爷抬手漂亮地接个正着,唐三好瞪大眼睛瞄上了书名----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他们照着什么书在绑她呀!“唔唔唔!”她扭着身儿挣扎“残花败柳!不准乱动!”小少爷见她挣扎,抬手举书拍上她的脑袋,“这可是传世百年的捆绑系经典之作,照着里头的指示绑,定能绑出别样风采”“唔唔唔!”她抬起并起的双脚直直得朝他踹去,表达她的抗议之情竟然拿这种淫书来猥亵她,就算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也不待他这么侮辱的!没想到被绑死的女人还有最后一丝爆发力,小臀儿被女人的双脚一踢,宫家小少爷骨碌一声摔下床去,几名小太监呼着万岁伸出双臂奔来接人,小人儿背身一翻,摔进自家奴才的手里一翻身,拉了拉险些要松下去的金色小腰带,不怒反笑地看着床上粗喘的女人哼笑道“有意思,够强悍,竟敢抬脚踹朕下床铺,朕喜欢”“唔唔唔!”喜欢个屁,谁要他喜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学大人看情趣小淫书,还玩捆绑系,这是哪家教育失败,屁股在痒的臭小鬼,还敢玩假装皇帝的游戏,拖出去斩首啦!她飞蹬着腿儿哼哼出声,看在宫家小少爷的眼里越来越满意“行为如此乖张粗鲁,毫不娇柔做作,不愧是让梁太傅念念不忘,爱欲交加的女人,像梁太傅那么柔弱的男子就该找这样一个泼妇女人来保护他,免得他被像我家表哥那么禽兽的男人欺负了去!他家那个娇滴滴的老婆朕不喜欢,改明儿叫他休她回家!“唔?唔唔唔?”;梁太傅?这个小鬼怎么会认识她妹夫的?“喂!残花败柳!”宫家小少爷挺起扁扁平平的小肚子,学着帝王样踱步到她跟前,踮起脚儿拍着她的脸颊,大眼儿咪咪透出威逼的味道,“朕不计较你肚子里现下有了谁的种,你以后心里只准有我家太傅大人,只要你伺候好我家太傅大人,你要什么赏赐朕都准了,但若是你敢对不起我家太傅大人对你的一往情深,朕就把你和那奸夫一并送去阎王殿打零工”唐三好倒吸一口凉气,眉头揪成一结,眼眸里半是狐疑半是焦虑“万岁爷,咱们快着点吧,梁太傅快回来了,您不是说要给他惊喜么?”“哦,对对对,听朕的指示,都跟你们说少了点什么,香肩微露是什么意思,懂不懂?”“……万岁爷,都跟您说咱们…”“这和你们被喀嚓的部位没关系,让朕告诉你们什么叫香肩微露!”“唰”粉绸隐透的衣襟被拉到手臂处,唐三好七窍生烟,却只能唔唔乱叫干着急“粉颊带媚,窈窕可人,也不明白?上胭脂!”“……”“媚眼如丝,盈盈动人,上洋葱!”熏到你媚眼如水,看你动人不动人!“……”“檀口轻张,小舌稍露,上辣椒!”辣到你闭不了口,看你探不探舌出来!“……”虐待完毕,大功告成宫家小少爷志得意满,换手嚷道,“咱们走,出去看看梁太傅回来没!”“是!”一众人重星拱月地跨出了房门,木门被死死地盖上梁幸书按揉着痛涨的头,推开房门,跨进屋内,转身掩上门熬夜整理卷宗,攥写奏折,他已有些头昏脑涨,好在宫内有方便他的行榻处,可以在替圣上上课之前补个眠他抿下一口茶水,抬手扯开衣襟,卸下人前一丝不苟的穿戴,稍稍露出白皙的胸口,正要卸下玉白腰带,突觉床榻处有个隆高的黑影宫闱深处,何人会伏于他的床榻上?他竖眉,停下褪衣到一半的手,一把掀开床边垂下的薄丝曼帘豁然间,他以为自己恍如梦境,且是最被不齿的桃色春梦若然不是,那三小姐又怎会香肩半露地被绑在他的软榻之上,粉颊透媚,泪光盈盈,檀口微张地朝他看来,那半眨半睁的暧昧眼神分明是在勾挑男人的兽欲。这般惹人怜爱的表情让他的黑眸再也塞不下周遭景物,死死地锁在他女人身上想要不能要,想忘忘不掉也许伤得太痛,反而刻骨,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障,只要她一出现,他便忘了圣贤书,失了礼教义崩紧太久的心弦被轻易折断,身体叫嚣着要忘却甩开一切去放纵思念,纵容欲念他只当是梦境一场,身体控制不住地贴近她,手指触上她红润异常的唇瓣,她一颤唇硬生生地转开唯一绑不住的脖子她略有排斥的动作让他眯眸,这个女人昨日没心没肺地祝他百年好合,这个女人昨日狠意绝情地牵着别人从他眼前溜开,这个女人在梦里也不让他安省昨日和那纨绔在一起温存开心吗?有一起讥讽他被勾挑得当场发火很可笑吗?那纨绔口口声声都在玩弄她,她听不到吗?为何还要不自爱地贴上去?是不是真如白龙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不是不可以坏,他也可以很坏!想到此间,他仰高她的后脑勺压唇而下,不容拒绝地啃噬她的嘴唇,横在她的嘴唇的粗布条让她闭不紧嘴唇,城门大张,他轻易地攻占他肖想已久的禁地,尝到她口里的辛辣味她的舌尖隔着粗布条躲闪他的追逐他耐心耗尽,一把解开她唇间碍事的布条,热软湿漉的布条从两人唇间抽去,毫无阻塞地吮咬她无处可逃的舌头,缓缓地将她压向床内“梁…唔…梁公子…我…”她双手被绑,毫无反抗之力,只等布条离了口便要张口解释他却像着魔似得听不进任何话语,只用热唇不住地蹂躏她,唇间的热气升温回荡,他稍稍退开,还不住地轻啄她红肿的嘴巴,密密地喃喃“为何我要娶你过门,你偏偏和那男人沾染?”“……”“为何你不信我也能给你锦衣玉食?”“……”“三小姐……以后莫要再耍弄我可好?”他显然还以为自己在春梦间荡漾,卸下了所有戒备,坦白妥协的哀求与前两句坦白的质问截然不同,她被问得愁律满满,只能仰头看着他偏侧的宫门边,齐天笙正手拿着信函交给一名太监,随即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便打发他骑马离开了宫门“又在给太后通风报信,齐公公,你这打小报告的性子还是没变”背后传来白龙马调侃的声音,齐天笙充耳不闻,转身挑眉酸他,“怎样,你参你的人,我报我的信,大家各为其主,有何不可”“是没什么不可,不过白某好心来提醒你一句,近日还是少有动作为好”白龙马斜倚着宫墙讪笑,“你前些时候是不是跑去我府里,见到先祖赐碑却未曾下马?”“怎样?有种直接去参给你那儿皇帝,休要在我面前显摆”他不下马也不是一次两次,这种破事他不是参过无数次了吗?“这次参你的人,可不是我”听出他话里有话,齐天笙蹙紧了眉头,这个朝堂里敢参他九千岁的人已是不多,除了他白龙公子,还有哪个狗胆包天的敢去奏他的本?正思量间,几个换班的小太监嬉嬉闹闹地路过这侧偏窄小的宫门,几句刺耳的讨论声飞入他的耳朵“这真是女人掉孩子的药方子?”“是啊是啊,我跟着万岁爷出宫办差时,有个女人掉的”“咱们万岁爷已经到了出宫找女人的年纪了吗?不会吧?”“不是啦,是他绑了个女人送给梁太傅大人当礼物,听说那女人是梁大人在西余就朝思慕想的女娃,只是狠不相逢未娶时,大概因为梁大人生性羞涩放不开,咱们万岁爷尊师嘛,立刻就冲出去帮梁大人做媒了结果那女人好象不是很检点,这不,咱们刚找着她,就掉出这么一张药方子”手里的药方子被当作炫耀物招摇出来,下一瞬,手里的纸头被人一把抽走,小太监仰头看着面色铁青的齐天笙,立刻吓得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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