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提老公了啦。”一听我提到云雀先生,她马上垮下了脸,一副头疼的样子:“老公太固执了!说什么‘小鬼们的事小鬼们自己解决’,就是不肯陪我来。不过理惠你不用担心,其实他是很高兴的,就是中二病太严重而已。”……我点了点头。要是云雀先生都跟着夫人一起来了的话,我才真的会受到惊吓。“哼,”倒是云雀听了这话后血腥地一笑,“总有一天要咬杀他。”要不是早就习惯了云雀家内部的相处方式,我真的不会把他嘴里的“他”跟他的父亲联系到一起。到底哪个正常的人会以咬杀自己的父亲为目标?晚上,云雀一拐子咬杀了徘徊在房门口叮嘱着“绝对不能进行夜间和谐交流”的夫人后,脸色不大好地回到了房里。我放下手里的胎教书,看着他的侧脸,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开口:“云雀。”他瞟了我一眼,等待下文。“虽然不知道你的情况,但是实在体力多余的话,”我考虑着怎样说会比较委婉,“也可以找情人适当地发泄一下……呃咦?!冷静点,云雀——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不想我咬死你的话就闭嘴,草食动物。”他收起抽出来对我示威的浮萍拐,然后突然就露出了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容:“以后会加倍讨回来的。”……我沉痛地抬手扶额:“你是指咬杀还是……”他从容地回答:“都要。”……真是糟糕透了。作者有话要说:妹子,其实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在怀孕期间让雀哥发泄体力的【喂!orz不得不提到多萝跟凤梨的问题……这算剧透么噗呼,今天三更了,明天大概就只能二更……不过我会尽量三更的~这么勤奋,还不留言很不厚道有木有?打滚求留言~~~~~~~4343、云雀,包子“说起来,是下一次产检才能确定小包子的性别吧。”喝下午茶的时候,夫人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肚子:“理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呢?”“都好吧,健康就行。”被她看得很有压力,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三个月了,小腹明显隆起了很多,这个周末要去产检。“恭弥应该不会发表意见吧。”夫人点了点头,又笑眯眯地伸手过来摸向我的腹部,“其实我觉得女孩子会比较好——对理惠来说。”……为什么是对我来说。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她原先的笑脸突然就变得勉强起来,一脸像是想起什么悲催记忆的苦涩模样:“毕竟……女孩子的话,性格奇怪也会好诊治一点。要是男孩子像恭弥小时候一样就糟糕了……”像云雀小时候一样?我不由自主地脑补了跟四岁时候的云雀一模一样的小包子握着拐子站在我面前的样子,顿感惊悚——不,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我不会像云雀夫妇一样让自己的孩子一个人生活,所以小包子也绝对不可能受到中二病荼毒。“其实云雀小时候会变成那样,也有夫人和先生的责任吧。”我严肃地看向夫人,回想起第一次被云雀踹下床后摔破头的事,就有一定的心理阴影:“夫人跟先生怎么能让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住在日本。”“诶诶?原来理惠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吗?!”故意露出夸张的神色,她捂着脸委屈地跟我对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正式让恭弥一个人生活其实也是他四岁那年的事了——就是把你送去日本的那一年。因为实在是不能再让恭弥跟老公一起生活了……这对父子根本就不能正常交流。”顿了顿,她惨痛地扶额——“恭弥从学会走路开始,就一直跟他爸过不去——不,也可以说他们父子都互看不顺眼……加上恭弥无时无刻不想咬杀他爸,只要是被恭弥拿起来的东西就都可以变成凶器——最重要的事,老公不仅不让着恭弥,还对他冷嘲热讽,结果恭弥就越挫越勇,变本加厉了……”……云雀先生和四岁版的云雀斗殴?一想到那对长相极其相似的父子杀气腾腾地像看猎物一样目视对方的场面,我就没有来由地觉得毛骨悚然——不是不敢相信,只是突然有种糟糕的预感。虽然坚信个性是以接受的教育为基础的,但是我开始担心……小包子生下来后,云雀会采取什么方式对包子进行教育。虽然是说孕妇的性欲会比往常要强,但我盯着正慢条斯理地把西装脱下来准备去浴室冲澡的云雀,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囧。前三个月是不能同房的,不过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糟糕,我在想什么。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我趁云雀去了浴室,又把藏好的公文拿出来翻看。这两天面对的都是财团里大堆的数据,比之前的纯文字还让人头痛——如果不是云雀有处理这些数据的经验、还顺手帮了我一把的话,这些东西我一个人还是处理不过来的。不过,果然还是不能把太多工作推给云雀了。不在短时间内学会做这些的话,今后是不能掌管好财团和家族的——再者云雀自己的事也够多了,处理这些公务消耗的脑力又不是体力,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有害无利…………该死,怎么又想到体力了。按揉了一下太阳穴,我再低下头,惊悚地发现瘫在腿上的公文上居然有一滴血。……用手擦了擦鼻子,果然是鼻血。赶紧把公文合上藏好,我从床上下来,在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巾,到镜子前面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血迹,才又坐回床上。到底是因为天气太热流鼻血,还是因为满脑子的淫虫?考虑到我几乎没有出门,估计和天气没有关系——我就毅然丢开胎教书把存有工口小说的电子书拿出来,可是刚打开电子书又想起这可能会影响到小包子,所以在犹豫了一下后,我还是把电子书塞了回去,自我反省了一分钟后,跑去了浴室门口敲门,硬着头皮喊:“云雀——我帮你擦背按摩吧——”在听到浴室门外草食动物的声音后,云雀恭弥翘起唇角略带嘲讽地笑了。身为彭格列最强的守护者,他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在冲澡前自己就一直被她盯着。只是他知道这只不听话的草食动物每天都会趁他冲澡的时候偷偷看那些繁杂的公文,在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才会匆匆把公文藏起来重新掉包成胎教书——因此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令他感到满意的是,这只草食动物终于还是过来敲门了——虽然那冠冕堂皇的理由用得很可笑。他关掉花洒,换上浴衣后才开了门。理惠显然没料到他已经洗好,愣了愣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环住他的腰蹭了蹭,清了清嗓子:“云守先生,不来一发吗?”云雀恭弥闻言,不禁再次勾起了嘴角——她像是在竭力表现出自己的友好邀请,可不管脸上的神情多从容,双颊都已经红透。“哇哦,不叫我去找情人了?”眯起眼来调侃,他的双手却已不动声色地揽住了她的腰。“这段时间也可以适当啊,书上说——呜哇——”辩解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打横抱起——理惠赶紧顺势圈住他的颈脖,直到被抱回床上才想起什么似的道:“等、等等,云雀——虽然可以,但是不能太剧烈,而且还要注意……”余下的话全被堵回了嘴里。唇齿的交缠因她算得上是热情的回应愈演愈烈,待她察觉到睡裙裙摆已被撩及腰部时,才有些不安地反应过来:“不然还是别——呃唔——”□一紧,可以感觉到他手指灵活的逗弄。“担心的话就不要来引诱我,草食动物。”云雀埋首咬了咬她的耳垂,又吻上她的颈脖,加大手里的动作后满意地感到湿润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溢出:“我说过,以后会加倍讨回来的。”“其实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唔呃……”试图说服些什么,理惠微喘着气,好容易才忍住呻吟断断续续地开口:“不然我们分开来……我等下帮你——哈啊!”炙热的巨物镶入体内的异样感令她不得不轻呼出声,背脊一软,倚在了他身前。扶住她的腰身好让她坐稳,掌心无意间触到她腹部微微的隆起,云雀哼笑一声,在她体内轻轻抽动起来。即便没有这只草食动物的提醒,他也知道该怎么做。她肚子里的那只草食动物可是能够让她安分地待在他身边的重要前提,他还不至于单纯为了泄欲就做得太过火。毕竟……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云雀……”强忍着呻吟的褐发女人稍稍扭动了一下腰肢,像是在分神——他有些不悦地低下头咬了一下她的肩,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以示警告。她再次轻呼了一声,而后微不可闻地呢喃了什么。可是云雀恭弥听清楚了。他顿了顿,接着翘了翘唇角,将她的双肩按向自己的胸口。——这是……你早该承认的啊,草食动物。早上起来后气色异常的好,但我后悔了。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说什么话都不可信,那女人的话可不可信?我不觉得昨晚是个告白的好时机,可是一时没经过大脑思考,那种直白的话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