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的一天啊。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表示不一定是长坑,大概是中篇吧。对bug有疑问的亲请注意,以下作者有话要说摘自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收到不少疑似砖评的吐槽,还有很棒的建议——话说我终于知道原因了,原来这文无意中居然在爬榜【掩面难怪收藏数涨得快。这里提一下——关于云豆出场时间的bug,我写完之后才注意到,而且已经没办法修改了,所以这个bug只能继续保留下去。如果大家不能接受这个bug,那么就请戳右上角的红叉叉吧>另外,关于妹子跟雀哥的相处方式的问题,我只能说那是我个人在现实基础上的假设——因为雀哥和妹子是在四岁起就一起生活的,十二年的时间处在同一屋檐下,不能跟普通的邻家青梅竹马相比——大概更多的是像家人一点,而且在雀哥中二的前提下,妹子整天都处在生与死的边缘(?!),有些本来该注意的东西当然会在紧要关头被忽略。还是跟上一段的话一样,如果大家不能接受这文的设定,那么请戳右上角的红叉叉吧>大家的建议我会注意的,有些bug没有及时说明是我的错(记性不好orz),其它地方也会加油改进,欢迎各位拍砖哦——不过请轻拍,要知道这是交流不是掐架,而且我不是各种神奇的抗体,收到态度恶劣的砖评还是会影响心情的tvt22、沢田,婴儿大事件。早上在学校门口,我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个学弟对一个学妹告白了。啊,重点当然不在于那个学妹是并中的校花,也不在于告白的一方是我的邻居沢田纲吉——让这场告白惊天动地的是,那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学弟是只穿着一条内裤告白的。我当然不会相信这个废柴邻居如此大胆。他的头上好像燃烧着什么火焰,表情也像是啃了人参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对劲。而且,事后出现的那个婴儿也相当惊悚——那是他家的孩子?模拟空中飞人什么的,实在太危险了。我本来还在犹豫该不该若无其事地经过,好在后来云雀一出现,沢田就吓得屁滚尿流地冲进了校内。云雀跟那个古怪的婴儿对视了一眼之后,径自回校了——我拍了拍脑袋上的云豆,蠢鸟立刻扑腾扑腾翅膀,唱着并中的校歌就跟随他而去了。我无比期望……他们一去不复返。午休的时候又出现了惊人事件。沢田接受了一个家伙的挑战,虽然一开始惨状连连,最后却又因为那种“鬼火”的出现而大显身手,爆衫之后拔光了对手的头发。在围观群众欢呼的时候,我四下里望了望——绝对没看错,那个“鬼火”的出现是因为有什么东西打中了沢田。很可惜没找到罪魁祸首。这种事情如果让云雀知道了……只会让遭受学院暴力的对象增加吧。看这场好戏耽误了我送午饭的时间——因此在我把便当交给草壁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有了淤青。“……理惠小姐,委员长要你亲自送过去。”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便当,而是很头疼地这么对我说。“我知道了。他是在天台对吧?”得到他点头的回应后,我赶往天台赴死。看来早上的稍稍迟到云雀是要追究了,估计被咬杀完之后还能上课……但是糟糕啊,今晚还要给夫人汇报他这周的情况,如果要去医院的话,就会耽搁的。刚踏上天台,云雀就一拐子挥了上来。幸好我早习惯这种突袭,趔趄了一下还是躲过了,迅速把便当搁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又闪过他的第二拐。“云雀,冷静啊。”我很苦恼,毕竟一直躲下去不是办法,不给他来两拐抽飞的话,就得一直这么对峙下去——挑战凶兽可不是我的乐趣,这辈子我最不想得罪的人就是云雀恭弥,“今天迟到是有原因的!并中好像来了什么危险的家伙,我是去侦察了——”随便掰出一个坑爹的理由,我坚信云雀一定会相信。再怎么说他都是爱校狂,即使哪天他说要娶了并盛,我也不会惊讶。“哇哦,危险的家伙?”他果真停下了动作,只是手里还危险地握着浮萍拐,稍稍挑起了眼角一笑:“那我倒是可以听听,你侦查到了什么,草食动物。”“早上那个裸奔的学弟——就是沢田纲吉,你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么?”我转了转眼睛把看似有疑点的地方整理出来,继续编着坑爹的猜测:“一个下楼都会扑街的废柴居然这么狂放,而且头上还燃烧着奇怪的火焰——就在刚刚,我又亲眼见到了他爆衫。不过这一切好像不是他主控的……怎么说呢,其实我看到有子弹打进了他的脑门。”其实我根本没看见打进他脑门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下意识就说出了子弹——总之约是危险就越能挑起我面前这只凶兽的乐趣,只要他转移目标,我就能安全度过眼前的危险。“子弹?”云雀眯了眯眼,杀气腾腾地笑了起来。“是的,有人在并中用子弹攻击学生。”我继续火上浇油。“很好,”他终于收起了猛兽要展开攻击的架势,把拐子收了回去,杀气较刚才却更浓了,“我会把他们咬杀。”去吧,云雀,只要不咬杀我,你杀几个都无所谓。“在那之前,先把午饭吃了吧。”虽然这种情况下我应该趁机落跑,但长期工作还是不能忘记的——因此我指了指便当盒,随口说道。他看了我一眼,那瞬间我以为他改变主意了,又要来咬杀我——不过很庆幸,他最后还是拿上了便当回到他平时躺着的位置,开始享用午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站在天台入口等他吃完,再回收便当盒。没什么兴趣观察凶兽进食,我就地拍了拍屁股坐下,开始组织脑内语言,酝酿着晚上怎样跟夫人报告云雀上周的生活——饮食情况正常,周四的时候咬杀了三个迟到的并中学生,周末收保护费的时候咬杀了几个不肯服从的不良少年……啊,怎么看都是在报告被咬杀者的情况吧。一想到自己刚刚对云雀报告过的情况,我突然有些同情沢田了——这样算不算陷害?他会被盯上的吧。大概是十五分钟后,我拿着便当盒离开了天台,准备回教室。“ciao。”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停下脚步,回过头就看到了早上出现在沢田身边的那个婴儿——没听错的话,他刚刚说的是意大利语?“ciao。”我点点头,用还算是熟悉的意大利语回他,“gliitalianisifa?(你是意大利人吗)”“lonounkiller。(我是杀手)”他笑了,蹲在他帽檐上的那只绿色蜥蜴忽然就变成了一把绿色的手枪——他熟练地握着枪,用枪口顶了顶帽檐,抬起头来看着我。杀手?意大利的杀手来这里做什么?“alcunepernesoleggiodiuideri?(有人雇佣你来杀我吗)”我绷紧了神经,尽量保持轻松的口吻问道。“不是哦。”婴儿毫无预兆地换成了说一口流利的日语,翘着嘴角笑得让我毛骨悚然,“我的名字是reborn,来日本是要培养一个废柴的。”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了沢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看着婴儿手里不像是玩具的枪,我觉得自己瞎掰的话恐怕说中了。杀手啊……并中居然来了杀手,事情会闹大的吧。我得把这件事报告给夫人才行,如果不小心和什么国外的黑手党闹上关系,可就不是打打架收收保护费的问题了。“冒昧地问一下,你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吗。”婴儿见我没回应,很从容地开口道。“生母吗?”居然会有人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该不会我的母亲是他失散多年的情人吧,“抱歉,我不清楚。我原先生活在意大利的孤儿院,被好心人收养才会来到日本的。”说违心的话还真是难受啊,云雀夫妻收养我的目的恐怕就是给云雀恭弥养个玩伴吧,我一直觉得我不会是云雀唯一一个玩伴,只是唯一一个活到现在的玩伴而已。婴儿没再问什么,很绅士地跟我道别之后,就消失了。这个小插曲我不打算告诉云雀——他如果知道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晚上给夫人汇报的时候,在我说出“reborn”这个名字后,夫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奇怪起来。她提到了什么“蛤蜊”,最后交代我不用管太多,照常看好云雀的饮食就行。虽然不怎么放心,但是夫人都这么交代了的话,应该就没事了吧。几天之后,并中来了个转校生——听说是意大利来的留学生,叫狱寺隼人。看起来就是不良少年的样子,结果果真到处招惹小混混,没想到一场球技大赛后居然跟沢田混去一起了。沢田,又是沢田。说起来,最近那个看起来很爽朗的山本武也经常跟他在一起吧……难道沢田是在招收后宫吗?这种基情的画面会让并中的腐女们疯狂的吧。午休的时候例行公事地把便当送去天台,结果没见到草壁,更找不到云雀。这种时候不在天台的话,多半是在应接室吧。我带着便当跑去应接室,没想到那里发出了可疑的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