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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很出乎乔托的预料。他差点儿要停下脚步再把她好好审视一番。一个反战的军人?听上去太不可思议了。乔托不再直视弥涅耳瓦。他担心他会在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看到真情实感。与两西西里王朝的贵族不一样,布鲁尼家族的野心更大,同时他们所担的责任也重得难以想象。乔托很清楚这一点。他跟弥涅耳瓦?布鲁尼的立场不同,他或许可以理解她的某些观点,但他不能同情她——那太危险了,乔托明白。“我赞同你的说法。战争残暴、混乱,因为它本身就是人类的自相残杀。”她的声音还在继续,平缓笃定地将每一个发音都念得清晰准确,“但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选择战争。用牺牲避免更大的牺牲,这是种可笑的方法,却也是为数不多的可行的方法。”“就像为了帮助以色列人逃出埃及,耶和华用红海的海水淹没了埃及军队?上帝爱他的所有孩子,可是他也亲手杀死了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乔托终于忍不住说道。他头一次听见《出埃及记》的时候,心里就存着这样的疑问。没有人给过他回答,因为他们总认为牺牲是必要的。现在乔托也这么认为。牺牲是个不需要解释的名词,哪怕他不愿意承认:“‘爱’被迫划分好等级的时候,就意味着牺牲开始了。战争本身只是一种形式,真正叫人绝望的是战争带来的牺牲,因为它说明,我们已经做出了选择。”放慢脚步,最后停下。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抱歉,弥涅耳瓦。我不是对你有偏见,只不过……”顿了顿,他转头看向同样驻足的弥涅耳瓦,还是温温和和地笑着,金褐色的眸子像要把柔黄的灯光漾开。“我想我有一点嫉妒你。你能够承认私欲,并且果断地做出选择。”他注视着她,微笑着承认,温柔而又苦涩,“这些我都做不到。”乔托记起了他十三岁那年犯下的错误。他记起了安娜。真正犯错的总是我。他想。弥涅耳瓦也凝视着他。她想到的是他那天教小女孩儿编花圈的模样。弥涅耳瓦一直以来都明白,她控制不了她的朋友,即使她是想要保护他们。艾琳娜、科扎特,现在还有乔托——弥涅耳瓦能够想象将来自己与他们会走上不同的道路,或许是截然相反的道路。她并不担心自己会伤害他们,因为她相信他们在敌人面前足够坚强。她更不会担心自己会由于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而动摇,她的信念坚不可摧。问题在于他们都太温柔了。他们越是不断反省,就越脆弱。一旦被他们所守护的人背叛,他们就会很容易崩溃。比如艾琳娜承受过的背叛。又比如她自己经历过的背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弥涅耳瓦认为自己该提醒乔托,可话到了嘴边,说出口以后又成了她不能控制的安慰跟鼓励,“而且到目前为止,你一直都是乔托?彭格列。不会有其他身份束缚住你。”她察觉到自己甚至在对面前这个金发青年诚挚地微笑。她的嘴角立马就僵了。她眯起眼,肯定自己不知不觉把乔托当成了艾琳娜。乔托非常敏锐,他当然也发现了弥涅耳瓦神情的微妙变化。他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好奇,而是眨眨眼打量她,就差没有把煤油灯再拎高一点儿,照亮她的脸。“说回最重要的问题,”清了清嗓子,弥涅耳瓦朝前迈开脚步,“你应该猜得到我们今晚要做什么。”这种态度很显然是在逃避。乔托有些失望,他没有追问,而是顺从她的意思进行新话题的讨论,故作认真地托住下巴思考了一下:“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弥涅耳瓦斜睨了他一眼。“哦,当然。你很聪明。”她的反应还是叫人吃惊,非但没有尴尬,还反过来戏谑地问他:“你有过几个情人?上过床么,男孩儿?”“……弥涅耳瓦。”乔托以为自己听错了点什么,他很快想起麦克打趣他的话,于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如果没记错,我的年纪比你大一个月。另外,我的确有跟镇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交往过,可是只有她一个——而且,我们是很正当地交往。”他感到自己有点儿乱套了。直觉告诉他弥涅耳瓦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是吗?我以为你经验丰富。”果然,她接着调侃,突然加快步伐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身面向他,笑得很是玩味:“那么,我今晚的打扮看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显得很弱不禁风?想干我么?撕开裙子干到我哭着求饶?”直白而下流的用词让乔托震惊地刹住了脚步。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盯着她,微张着嘴像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能呆呆地眨巴眨巴眼不知所措。上帝作证,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震惊过了。“我相信你绅士的头脑还不至于这么下流。”他的反应使弥涅耳瓦愉快地笑起来,“不过你参过军,应该知道军队里的情况。我从小被我父亲养在军队里,不享受任何特别待遇,跟着他四处打仗,一点一点立功晋升,直到三年前的罗马一战让我成为上校。军队里到处都是男人,那些下流龌龊的话我全都听过。他们瞧不起女人——你知道,很少有男人瞧得起女人。背地里他们是怎么说我的?‘瞧那□□的小婊子,如果她不姓布鲁尼,我一定干得她□□裂——’”不等她说完,乔托就先上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这是他认识她以来做过的最出格的举动,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还是不习惯你说这种……污言秽语。”他想要在脑袋里搜寻到更合适的措辞,可是他已经被她的话惊得大脑短路,张张嘴,只能投降认错:“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弥涅耳瓦掰开他的手,端详了他一会儿。“你抽过烟么?”她问。“抽过一次。”乔托的回答很老实,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被她吓坏了,“不习惯,所以没再碰过。”“大麻呢?”这回乔托回过了神,无奈地一笑:“你在试探我吗?”“也不酗酒。”弥涅耳瓦不搭理他的反问,自顾自地咕哝,“老天,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里头,唯一一个跟科扎特一样没有恶习的家伙——噢,不,还漏了一个。”☆、夜访巴托酒馆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g的节操一直好好的,不可能被龙祥一代勾走……顺说这里提到的黑手党家族只有切尔涅是原创的,多玛佐是漫画中出现过的家族,吉留罗涅就更不用说了。乔托乖宝宝与恶习不沾边呀,大半夜跑来坏家伙聚集的地方可真是让奶爸气急了→_→指环的问题后文会有解释的。初代守护者里最风骚(?!)的一个终于要出场了……乔托,有时候不能不把小孩子的话当回事,因为小孩子的眼睛通常是雪亮的……本章bg:巴托酒馆的夜晚从不太平。g坐在吧台前,手边搁着一杯酒。他右手垂下心不在焉地握着酒杯,左手则夹着烟卷。酒馆的老板巴托偶尔会朝他看过来,这时g就会把烟卷塞进酒杯里熄灭。巴托不许客人在吧台抽烟,可只要他没往这儿看,g又会摸出一根新的烟卷点燃。他不是不能克制自己,但是只要他不吸烟,就能闻到来来往往的人身上那股刺鼻的味道。尤其是那些喜欢在他身边晃的妓女,她们长期在这间酒馆招揽顾客,五脏六腑都要被毒品泡烂了,再多的香水都掩盖不了她们身体里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味。“你考虑好了吗?”原本在角落里跟姑娘们玩牌的弗兰克坐到了他身旁。弗兰克身材中等,是个英俊的男人,黑色的卷发压在帽子底下,一双黑眼睛像是两颗黑曜石:“这次是龙祥叫我带话给你。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要去罗马了,你要是打算跟我们一起走,就得开始做准备。”他是笑着这么说的,虽然他通常都脸上带笑,但g看得出他今晚特别高兴,或许是因为刚刚玩牌赢到了钱。“罗马,”g的心情却比较糟糕,他不喜欢跟多玛佐家族牵扯不清,尽管事实上从他的哥哥利恩欠下一屁股赌债投奔多玛佐家族开始,他就连带着被贴上了多玛佐的标签:“在中部。一旦多玛佐撤离了西西里,这儿就是切尔涅家族的地盘。北方还有吉留罗涅家族,你们要是不打算跟他们蛮干,顶多能占据佛罗伦萨。”“老弟,你在开玩笑?”弗兰克听完大笑起来,“从西西里到那不勒斯,现在到处都是布鲁尼家族的人。贵族那套我们可玩不起,切尔涅也玩不起。但龙祥跟布鲁尼公爵的关系不算坏,而你要知道,切尔涅手脚不干净,他们搞的不只是大麻,政府迟早要端掉他们。”挪动椅子背对着吧台坐,弗兰克张开双臂搭到吧台上,摇晃了一下脑袋:“吉留罗涅又能好到哪去呢?政府对军火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再说哪怕是军火生意也得缴税。”相比之下多玛佐家族的生意确实是最安全的,只是他们的辉煌也已经成为过去了。g皱眉,他想起前一晚弗兰克才放火烧掉了锡拉库萨的一间旅馆,就因为对方声称不再买他们的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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