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息怒,奴家冤枉!是他要强迫奴家,奴家身无武功,又怎么反抗得过?」岑渊还来不及反驳,商弈庭已是冷笑一声:「你这毒妇,胡说八道什么?副庄主何等正直,岂是你所能污蔑的?你赶快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庄,浩然山庄不养你这种淫妇!」如夫人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看向岑渊的目光都带着怨毒,若是别的男子,此时已为她美色心动,为她挺身而出,但这人竟然一声不吭,枉费她一片心机!若是她就此离开浩然山庄,传扬出去,都说她勾引副庄主不可得,当年的北十八帮三大至宝之一,转眼间就要为天下人耻笑。「奴家不服!」「你为何不服?」「分明就是这淫贼借机上我阁楼,还对我百般调戏,庄主却一言决断,却要人如何能服气?」如夫人又怨又恨地瞪了岑渊一眼,「庄主若能证明公平,奴家死而无怨!」「死而无怨?说得这般轻巧!」商弈庭冷笑一声。岑渊听他两人说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然而他此时心思极为混乱,没心思想到自身,看着商弈庭绝情至此,竟然想将如夫人赶出山庄,他不由心生同情。他虽然不喜欢如夫人过于风流,但若是如夫人因他而受颠簸流离之苦,却并非他所愿。「庄主,这件事揭过了如何?你让她住在山庄不好么?若是她不愿留在山庄,也可自行离去……」商弈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了一句很好笑的笑话。如夫人冷笑一声:「作罢?此事若是不分辨清楚,要我的名声往哪里摆?话说回来,若是岑副庄主当真清白不了,却要怎么办?」商弈庭神色忽然变得十分温和,点头道:「如夫人此言极是,好吧,若是副庄主的错,你要如何?」如夫人看他对自己变了态度,便知他尚未真正忘记自己,抽泣地道:「奴家被岑副庄主非礼,岑副庄主却恍若无事人一般,奴家既然以命相争,也让岑副庄主赔我一命罢了。」男女之间淫乱,大多数是眉来眼去就搭上了线,到底是谁先主动,委实分不清楚,何况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商弈庭虽然是庄主之尊,却比她还小个几岁,黄毛小子能证明出什么清白?索性一口咬死,令别人再也不敢疑心她的名节。女子哭哭啼啼地,动不动寻死觅活本是寻常,庄主必定是嫉妒他们亲近,才如此震怒。若能证明自己清白,商弈庭恐怕还要佩服她烈性,安抚于她。一直就有传言,庄主和副庄主素来不和,得罪了副庄主也不算什么大事。她见惯了商弈庭翻脸如翻书的模样,也不以为奇,少年人手握重权,难免会有些喜怒无常。商弈庭听她说完,抓住岑渊的手臂,将他扯了过来,贴近他的耳边,在他耳廓上吹气:「你看,你想放过她,她却未必肯放过你呢……」商弈庭几乎紧贴在他背上,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如此亲昵过,岑渊很是不自然,正要避开,商弈庭一只手下移,却是解开他的腰带,猛地褪下他的长裤。「庄主,你要做甚?」他大惊失色,正要挣脱时,被商弈庭轻柔地按压在怀中:「别乱动,不然怎么证明她的清白?」他虽然猜到多半要如此,可是当着一个女子的面被人戏弄,却是从未有过,何况是自爆其短,将自己羞于见人的丑事让一个绝色女子知道。两人耳鬓厮磨,正纠缠不休,如夫人脸上却露出了震惊之色,显然她也是初次得知,两位庄主之间,竟然有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不……别这样……」他浑身发颤,几近无力,只觉得商弈庭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柔软,轻轻揉捏套弄着。柔嫩的分身仍然垂软着,商弈庭使尽了手段,却依旧毫无反应。「如夫人,你在勾引他之前就没打听打听么,我这位副庄主不近女色,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是个废人,不能人道。」商弈庭徐徐说着。「不可能!」如夫人脸色微微一变,「但凡不能人道者,都是性格古怪,难以接近,他……他怎么可能是……」商弈庭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如夫人原来见过许多不能人道的人么?当真是令人惊讶!」如夫人顾不得他的挖苦,疾步行到岑渊面前,一只雪白的玉手格开了商弈庭的手掌,握住了岑渊的软垂。岑渊哪里享受过这等软玉温香的伺候,又是窘迫又是恐惧。商弈庭竟将他的耻处给人看,无疑是将他的伤口重新撕裂开来,令他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