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了宋鸣风,何必还来碰我?」「你和他能比么?」商弈庭只觉得不服帖的岑渊十分碍事,将他压在身下,所有阻碍的衣物尽数撕碎,见他仍是挣扎,便用撕得一条条的布条绑了他的手腕,却见他闭着眼睛不看自己,不由轻哼了一声。他算什么东西,竟也学宋鸣风那一套。发现挣扎不过,岑渊也不再徒劳,心中万念俱灰。昔日同生共死,原以为商弈庭会对自己有几分特别,虽是不能像对结义兄弟一般对他,至少也看在他为他出生入死的分上,网开一面。却是没想到自己竟是和个初次相识的人也比不上。方才所说的那一句,倒像是自取其辱。商弈庭见他不再挣扎,略有几分诧异,见他神色黯然若死,看起来竟是令人有几分心动。想凝神细看时,烛光明灭,灯笼忽然熄了。商弈庭虽然内功深厚,但在地牢中一丝光线也没有,显得地牢中腐臭的气息更为浓厚,登时也少了几分兴趣,只是身下因宋鸣风而起的欲望仍未消退,昏暗中分开那处幽穴,将早已难耐的欲火挺身而入。寂静中,强忍着疼痛的男人并没有发出呻吟,只是轻抽了一口凉气。没听到意料中的呻吟喘息,商弈庭自然十分不满,动作也更为粗暴。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商弈庭才发泄完,感到身下的躯体没有方才因震怒而起的微颤,他便知岑渊定是又晕了过去。他武功极高,动作难免会用力过度,能在房事上承受他的人几乎没有,岑渊练过武功,又习惯他的硕大,自然不相同,即使晕过去,也很快会恢复。以前甚至有女子失血过多,险些死去。他经历了不少次,自然也觉得扫兴,所以对于女子就碰得少了,只除了艳名远播的如夫人。上次和宋鸣风,他也是小心翼翼,只怕伤到那少年,再也不见他鼓着一双煞是好看的眼睛和自己斗气。许是情欲后的气息冲淡了地牢中的难闻味道,商弈庭一时竟是不愿离开,抱着岑渊半晌,感到他的身躯仍旧温暖,发现他仍然有心跳,便觉有几分放心,将岑渊从他的怀里放下,照旧关上牢门离去。商弈庭从地牢出来就考虑日后如何安置岑渊。放他出去自然是不能,即使真是冤枉了他,但是现在已经做了,就不能再回头。但若是把人放在地牢,在欢爱时又多有不便。书房中虽然另有密室,就在书柜后面,但这样的话,日后可能被他听到浩然山庄的机密,很是不妥。山庄中事情繁杂,少了一个副庄主,更是忙得他不可开交。这个问题只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就再也没想起来。第二天后哑奴打着手势对他说,岑渊昏迷许久,一直未曾醒过来。商弈庭虽想过让庄里的大夫过来看看,但是岑渊的事只能成为一个秘密,不可被人知道,更何况以岑渊的体质,只做了一次不可能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除非是他想装病逃走。商弈庭眉心微蹙,再次回到地牢。灯笼照亮了整间凌乱不堪的囚室,他吃了一惊。岑渊的衣服没一块是完好的,干草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人虽有呼吸,但脸色苍白,已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由于以前善后都是岑渊自己做,商弈庭面对自己发泄过后的景象,竟有些不知所措。他开了牢门,那哑奴见他神情,便进去清理岑渊的身体,上面新的旧的尽是咬痕,一块一块都是青青紫紫,竟没一处完好。商弈庭见哑奴惊讶地圆睁双目,心里不知怎地有些怒意,说道:「你出去吧。」这哑奴已是四十多岁年纪,以前是服侍父亲的,因她忠心可靠,他便一直留下来。没想到今日他火气如此之大,连对哑奴也看不顺眼。哑奴听到他的话,自然不能违抗,离开了地牢。商弈庭不顾地牢脏污,坐在干草上,让岑渊半躺在自己的怀中,按了按岑渊的人中穴,发现并无反应,于是燃了一小块艾绒,在岑渊鼻端下熏了片刻,见到岑渊悠悠醒来,竟不由松了口气。「你醒了?」岑渊迷茫的眼眸似乎找不到焦距,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才看清商弈庭。「庄主……」他干哑的嗓音似乎已快撕裂,几乎语不成声,但无疑是清醒了过来,并且认得是他。商弈庭神情有些阴沉不定,缓缓说道:「若你只是想装病借机逃跑,恐怕打错了主意。我已发了武林帖,说你盗走赤舄璧,离开浩然山庄,无论是谁,拿到你的人头和赤舄璧,便可得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