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的俊美容颜不由露出一丝嘲讽:「装的多贞洁似的,这里这么松,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多少人上你的床了?」内里的干涩让李玄疼得抽气,但口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慕容必谦登时想到了上次李玄嘴唇被人咬的红肿,后宫中可没有这么大胆奔放的女人。即使如橙琅那般麻利泼辣,但在情事上仍然是放不开的。会做这种事的,只可能是男人。是他逼了别人就范,还是别人看上了他?他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面容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登基为时已久,渐渐锋芒毕露,初识那种令人毫不防备的感觉渐渐消失,也难怪会被人注意到。他的五官变得更为深刻,森冷的气质也越发凸显出来。一股怒意登时涌上,他不由得狠狠一顶,直入身下男人肉穴的最深处,听得那轻微得几乎像猫叫似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逸出,他才怒意稍减。不论这男人如何威严强势,上了他的床,也都会变得服服帖帖的。「你故意在我面前要脾气,难不成就是想玩情趣?」慕容必谦冷笑,「若真是这样,那你达到目的了。」李玄苦于不能说话,只能任凭他胡言乱语。惩罚式的抽插让他感到疼痛得仿佛下体裂开,却是丝毫感觉不到快感。没想到这个自诩风流的男人,竟会强迫与他交媾。他心里苦笑地想,本来就没几天了,同样是死,死在床上可没什么光彩。可是,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他这一生,本来就不能允许有冲动的感情,无时无刻不需要可知自己。虽说太子略软弱,而金陵的那位蠢蠢欲动,很让他担心会不会有异变。可是又能怎样呢?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早就乱象纷起,能以微弱的能力,扭转到今天这个局面,实为难得,甚至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也是一个功臣。耳畔的轰鸣声又响起,他头颅中的痛楚竟然胜过了下体的折磨,眼前渐渐漆黑,登时晕了过去。慕容必谦看他晕厥,心想他是太久睡不好了,也不是李玄醒来时,只觉得身下一阵摇晃,不由伸手扶住,这才睁开眼睛。「龙主,他醒了。」身边一个少年清脆的嗓音喜悦地道。想必是守在他旁边许久,一看到他清醒,登时喜不自胜。「这里是哪里?」他皱着眉头,似乎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久得连之前发生的事都要想一想才能回忆起来。「北橘,去弄些流食来。」黄龙主打发那名少年离开,抱着胸靠在门边上,似乎欣赏他的狼狈,「当皇帝的身体都这么弱么?你都昏睡了好几天了。定是你平日纵欲过度,没有好好保养。」他不答,起身就要下床,却觉脚上沉重,低头一看,脚踝上系着一根三尺来长乌黑发亮的镣铐。「这是回礼。」黄龙主没等他发问,先行解了他的疑惑。李玄倒是不愠不火,整了整衣裳,坐起身,任凭铁链垂在地上,刮得脚踝一阵疼痛,口中淡然道:「男子本应大度,黄龙主又何必如此小气?」黄龙主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没想到你挺厚颜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