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阻止不了慕容必谦进入皇宫,他也不再防备,只按例行的禁军值守,身边也不带太多的官人。回到寝宫,看到早已在里面等候的慕容必谦时,他竟然微微失神,还以为在梦中。夜夜的欢愉让他不胜其扰,所以有时会出现幻觉,感觉白天的时候这个人也在自己身旁柔声细语地戏弄自己。「我是太俊美了么,让你看得出了神?」慕容必谦微眯着眼睛,看着身穿常服的李玄仿佛失神一般看着自己,笑吟吟地问。李玄这才反应过来,慢慢向他行去。慕容必谦看他面色苍白,起色十分不好明海以为他是因为打了败仗而抑郁,于是笑道:「遇到我会战败是正常的,别气着自己了。」慕容必谦起身相迎,对于皇帝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满意。在调教人上,黄龙珠的确是十分厉害,纵是高傲如帝王,也不得不屈服。他张开手,要将人拥到怀中。李玄神色十分平静,但在离他只有一步距离时,猛然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向他刺去。他心下一惊,人如游鱼一般,硬生生地向后弯折,抬手扣住李玄的手腕,微一用力。手腕剧痛,李玄再也握不住匕首,任凭它掉落在地。这一刺如此迅速,纵是慕容必谦神功无敌,匕首仍然刺破了衣裳,只是他早有防备,并没有流血,仍然让他恼怒至极。他反手将李玄的手臂往后拧去,李玄虽然奋力挣扎,但他身体衰竭,竟是无力反抗,很快身上衣裳被剥得只剩下里衣,就连手上的扳指都被摘了下来。刺杀他不成,李玄不由得失望,但连他自尽用的扳指都被夺去,他忽然有种万念俱灰之感。及时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是难以接受。「我龙宫岛又没得罪你,你杀我这么多人,我还没和你计较,你竟然还敢刺杀我!」「掳人妻女,迫人淫秽,朕受命于天,岂能不征伐龙宫岛?」「龙宫岛自古就有,难道不也是受命于天?」慕容必谦很是不悦,压在一个男人身上,却不能做自己高兴的事,还要浪费时间在无聊的口舌争辩上,随手就拿了腰带缚住他双手手腕,低头吻住了他略显得苍白的唇瓣。猛然间,慕容必谦只觉得舌尖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直咬的他怒过冲天,语气登时变得森冷:「你今天什么毛病?怎么开始装腔作势了?不想解你身上黄龙珠的毒性了么?」「黄龙珠本来不是毒,又何必解毒?」听他那自己的话来塞自己,慕容必谦一阵气恼。五色龙珠天下奇淫,春药自然算不上毒,可是奇淫无比的春药,也能致命。他一字一句道:「本座没功夫陪你啰嗦,你要是想死,我就成全你!」「衣冠禽兽,竟也知道成人之美么?」他声音十分冷漠,音调也变得十分奇怪。所谓十聋九哑,聋了一半,听自己的声音便会开始感到怪异,怎么也不能平稳了,所以他平时能不开口时,一句也不多说。可是遇到这个人,却出于一时激动,忍不住多说了一些话。慕容必谦怒极,抬起手掌,便要向他天灵盖拍去,却见他神色平静至极,看他抬手,竟还闭上双目。毕竟曾经共赴云雨,慕容必谦其实下不了狠手,看他看如此表情,却不由得怒极攻心:「李玄!你真能挑衅我!」将他狠狠推倒在床上,慕容必谦为了防他咬伤自己,或是咬舌自尽,于是在他口中塞了一枚玉魄胆,俯身再次吻在他的嘴唇。他用舌尖顶着玉魄胆,然公主自在李玄口中转动,不断摩擦到上下颔,津液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唇角流出。唾液黏在下巴上的感觉很是难堪,李玄不由得睁开双目,看到慕容必谦露出得逞的笑意。这个邪恶的男子慢慢开口道:「我要亲你,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心下一惊,才知慕容必谦看出他想借他的手自尽的想法,所以忍住了杀意,趁机羞辱他。两人相识已久,慕容必谦虽然不了解他,他却是深知慕容必谦的习性,这次必定又像上次那般,百般挑逗深入,却又偏偏不射,让他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他只觉得身下一凉,亵裤已被慕容必谦扯去,滚烫的肉棒从他的股缝中进入,直接顶在他的穴口。由于每天每夜的春梦,从梦中醒来时,他便会发现自己的穴口还在意犹未尽地收缩,这个地方在长久以来的锻炼中早就伸缩自如,甚至不用慕容必谦润滑,就能直接进入。慕容必谦自诩风流,以往每次都会准备香脂,这次确实一怒之下,黄龙直捣,进去了才想起来。